腦袋居然這麼硬?我心中詫異,要曉得小白狐手中的這根銀簫,並不是普通的銀金屬,畢竟是傳說中的聖地之物,常人若是挨了這麼全力一擊,哪裏有沒事兒的道理?
到底是什麼力量,能夠讓這些原本平凡的家夥,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裏,就能夠化作如此模樣?
我心中一陣亂,當下也是一邊招呼著眾人向後撤離,一邊小心防範著,而這些人蝗並不著急圍攻上來,它們保持著一段距離,緊緊跟輟著,隻是當我們防範稍微鬆懈,便立刻陡然殺來,一擊不得手,又立刻遠遁幾十米之外,不與我們正麵交鋒。
一開始雙方都有相互試探的意思,所以也並不著急拚命,然而在過了一會兒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一個現實,那就是這些鬼東西竟然是在有意識地將我們引導向一個預期的地方。
明白了這一點,我立刻提醒大家,朝著別處奔逃,然而就在我下了這個命令之後,那些人蝗卻瘋狂了起來,原本拉得長長的距離在瞬間就縮短了好幾倍,接著有幾隻出現在了布魚和張勵耘的附近。就在我將心思放在跟在我身後的大部隊時,前方的戰鬥陡然爆發了,兩隻人蝗突然從斜側殺出,朝扶著張良馗的張勵耘陡然殺去。
張勵耘是個絕對謹慎的人,他在第一時間抽出了腰間軟劍,猛然一抖,應下了這兩個人蝗的突襲,然而雖然扛下,但一時之間就處在了劣勢。
他攙著張良馗,行動不便,當下也是瞧見了旁邊有些驚慌失措的王歆堯,朝著他大聲喊道:“老王,幫我照看一下良馗兄弟。”
張勵耘將張良馗交給王歆堯照看之後,雙手終於得到了解脫,一把軟劍抖落得極為生猛,頓時就將這兩隻人蝗的攻勢瓦解了,而這時的我與徐淡定也及時殺到,我用了那真武八卦劍中的坎字劍,將其中一個黏住,而徐淡定則及時補上,與那人連鬥了好幾個回合,接著一劍捅到了對方的心窩子裏麵去。
徐淡定一劍得手,頓時頗為興奮,然而很快他便感覺到劍尖之上傳遞過來的感覺有些詭異,當即猛然抽劍,卻見到被自己破開的胸口處,出現了一個大窟窿,然而窟窿並沒有一滴紅色的血流出,而是混合著綠色漿液的蝗蟲團塊,有的灑落到了地上,有些稍微粗壯的則朝著徐淡定的臉上直接撲了過來。
我心道不對,當下也是一劍上去,那飲血寒光劍之上紅芒遊弋,這是靈魂的灼燒力量,與這些蝗蟲相撞,終於將其攔了下來。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能夠聞到腥臭的氣味,這種氣息與密布在我們身邊的那些蝗蟲並不一樣,是讓人忍不住將胃裏麵的存貨給吐出的那種惡臭。
有毒,絕對有毒!
這情況讓人詫異,不過徐淡定已將第一隻人蝗控製住了,我沒有放它離開的道理,當下也是叫眾人注意危險,趕緊朝旁邊閃開,然後我咬著牙,硬著頭皮往前衝,先是開啟魔威,使得自己渾身魔氣洋溢,避免了這種蝗蟲噴濺的危險,接著連出了三劍,第一劍切頭,第二劍切腰,第三劍我弄了一個“U”字型,直接將其手腳卸了下來。
腦袋居然這麼硬?我心中詫異,要曉得小白狐手中的這根銀簫,並不是普通的銀金屬,畢竟是傳說中的聖地之物,常人若是挨了這麼全力一擊,哪裏有沒事兒的道理?
到底是什麼力量,能夠讓這些原本平凡的家夥,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裏,就能夠化作如此模樣?
我心中一陣亂,當下也是一邊招呼著眾人向後撤離,一邊小心防範著,而這些人蝗並不著急圍攻上來,它們保持著一段距離,緊緊跟輟著,隻是當我們防範稍微鬆懈,便立刻陡然殺來,一擊不得手,又立刻遠遁幾十米之外,不與我們正麵交鋒。
一開始雙方都有相互試探的意思,所以也並不著急拚命,然而在過了一會兒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一個現實,那就是這些鬼東西竟然是在有意識地將我們引導向一個預期的地方。
明白了這一點,我立刻提醒大家,朝著別處奔逃,然而就在我下了這個命令之後,那些人蝗卻瘋狂了起來,原本拉得長長的距離在瞬間就縮短了好幾倍,接著有幾隻出現在了布魚和張勵耘的附近。就在我將心思放在跟在我身後的大部隊時,前方的戰鬥陡然爆發了,兩隻人蝗突然從斜側殺出,朝扶著張良馗的張勵耘陡然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