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我放開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後,我心中的那意識頓時陷入了狂喜,它那意誌的觸須從心湖之中瘋狂浮現,奮力呐喊道:“凡人,那就讓你看看,我魔尊的手段!”
轟!
一瞬之間,我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然不受控製,我雖然還是陳誌程,但我不再是我,而是一個寄居於這身體的一份子,某種狂傲而自大的意識接管了我身體的全部,它,或者說是我扭了扭身子,感受到那種久違的生疏感,肌肉與肌肉之間的不協調,力量與反應之間的不銜接,一切都是那麼不適應,然而還沒有等我調節過來,那彌勒卻已衝到跟前,一拳朝著我的麵門砸來,冷笑著喝道:“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小師妹陪葬吧!”
彌勒說得如此決絕,這一拳仿佛攜有風雷之勢,一下就要將我的頭顱給打爆。
我抬起了頭,平靜地伸出了手,直接包住了這個拳頭,將其定住。
深淵三法,土盾。
彌勒的一擊必殺之術神奇地被我給頂住了,原本那地動山搖一般的後果,此刻卻被輕鬆無比地化解,就好像他這一拳根本沒有任何力量一般。平靜地接下彌勒這一拳,我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我對彌勒微微笑道:“小朋友,跟你爹玩這事兒,活得不耐煩了!”
力量依舊是這樣的力量,身體也依舊是這樣的身體,然而在那東西,或者說那個魔頭的運用下,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簡單。彌勒驚詫萬分,渾身金光浮動,緊接著與我近身纏戰,他出拳果斷堅決,奇詭多變,讓人防不勝防,然而他這樣的打法在剛才能夠將我、努爾、徐淡定和張勵耘玩弄在手掌之上,此刻再次麵對我的時候,卻痛苦地發現自己居然招招受製,根本不能與我交手。
出拳到一半,發現自己胸口湊上去給人攻擊;腿踢得高高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褲襠露給了別人……
原本自信滿滿的彌勒突然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應變,都是破綻百出,短短地幾次交手,他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根本無法發揮自己的力量。當這種恐怖的感覺生出來之後,他連呼“不可能”,不再糾纏,騰身向後,朝著遠處退開,接著雙手一揮,周圍二十幾人全部朝我奮力衝來,一時間刀光四起,寒光乍現,有要將我滅於亂刀叢中的感覺。
倘若是平日,瞧見這麼多人衝了上來,我自然是會向後逃開的,然而此刻的“我”,已是渾身魔氣縱橫的那個家夥,人越多,我便越是歡暢,臉上露出了久旱逢甘露、四十年光棍入洞房的欣喜,手中大劍一揮,身子就朝著人群衝了過去。
接下來我瞧見的,是那魔頭給我演示了一場殺戮的藝術。飲血寒光劍在這樣的殺戮中,方才是沒有明珠暗投,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卻知道麵前十米之內,已經不再有站著的人了。
彌勒出現在了殘破的祭壇那頭,他的身邊站著幾個傷痕累累的光頭,降龍伏虎,還有幾個歪瓜裂棗,都是一臉驚容,然而這個時候,那道金光卻依舊還在吞噬著無數光點,掌控了我身體的魔頭嘿嘿笑道:“看到沒有,人家那個才叫做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再看看你,完全就是一頭豬!”
在感受到我放開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後,我心中的那意識頓時陷入了狂喜,它那意誌的觸須從心湖之中瘋狂浮現,奮力呐喊道:“凡人,那就讓你看看,我魔尊的手段!”
轟!
一瞬之間,我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然不受控製,我雖然還是陳誌程,但我不再是我,而是一個寄居於這身體的一份子,某種狂傲而自大的意識接管了我身體的全部,它,或者說是我扭了扭身子,感受到那種久違的生疏感,肌肉與肌肉之間的不協調,力量與反應之間的不銜接,一切都是那麼不適應,然而還沒有等我調節過來,那彌勒卻已衝到跟前,一拳朝著我的麵門砸來,冷笑著喝道:“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小師妹陪葬吧!”
彌勒說得如此決絕,這一拳仿佛攜有風雷之勢,一下就要將我的頭顱給打爆。
我抬起了頭,平靜地伸出了手,直接包住了這個拳頭,將其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