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心尖頓時狠狠的顫了下,我當然不想這件事讓葉壯和葉龍兩人參合進來,便一臉客氣的說:“龍子,壯子,謝謝你們的好意,不用,這件事我會走公解決。”
隻是葉龍卻駁斥說:“我艸,要是能走公,白總還會苦悶這麼多天啊,澤子,我們哥兩也不是傻子,那個叫做林小茹的老板這麼的可惡,我們當保安的當然要為白總出頭了。”
我的嘴角頓時露出了哭笑:“龍子,這件事真的不需要你們解決啊,你們要是把她給打了,不是讓這件事越來越亂嗎,所以,你讓我暫時先想想辦法,好嗎?”
“好吧,你先想把,你要是不想讓我們幫你,那就算了,過期不候啊。”葉龍說。
我苦笑著說:“好,好,過期不候。”
掛斷了葉龍的手機之後,我搖了搖頭,心裏暗暗的得意,看來這兩人還算是有良心,沒有忘記我和白雅麗這些天對他們的好。
隻是如果說非要解決這件事,我當然不願意葉龍和葉壯兩個人參合進來,畢竟,他們參合進來,隻會讓這件事越來越亂。
隻是,我原本沒以為葉龍和葉壯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想到在三天後的一天下午,我忽然接到了白雅麗給我打來的電話說,葉龍和葉壯把林小茹給打了,而且打的住院了,要我和她現在馬上去醫院去看看林小茹安撫好她。
我一聽白雅麗說的這些話,腦袋自然一下子都懵掉了,我當時還自信葉龍會聽我的話,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先斬後奏,現在好了,以林小茹的脾氣,這次不知道要怎麼天翻地覆了。
我自然是連忙答應了白雅麗的要求,掛掉了白雅麗的電話之後,隨即便離開了住的地方,到路邊打的去往了白雅麗的公司。
在白雅麗的公司門口我和白雅麗彙合了,白雅麗腳步匆匆的從大廈裏麵走出來,走到我的麵前,便眉頭緊鎖,語氣沉重的說:“我剛才打電話問了一下醫院,那邊說林小茹這次是顱腦出血,恐怕要動手術。”
我一聽這話,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腦子要動手術,這可是,,,不輕的傷啊,這要是林小茹到時候一紙訴狀告上了法院,葉壯和葉龍兩人可是要坐牢的啊。
我的神情,也陡然間變得嚴肅了起來,心裏十分不舒服的問:“葉龍,和葉壯兩人呢?”
白雅麗有些生氣的說:“他們我怎麼知道?總之現在電話也聯係不上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兩人現在在哪裏?幹什麼?”
我頓時說:“那好吧,現在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林小茹吧,先安撫好她才是最重要的。”
白雅麗點了點頭,很顯然,她也同意我的觀點。
之後,我便和白雅麗一起朝醫院方向趕去了,在路上白雅麗不停的打電話,有打給律師的,還有打給警局的朋友的,總之都集中再一件事上,當然就是林小茹受傷這件事。
等到我們到了醫院的病房看到林小茹的時候,她頭腦包裹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好像是睡著了。
我們知道她是腦袋受了傷,所以,也不敢驚醒她,就看了她一分多鍾吧,就離開醫院了。
我和白雅麗在開車回去的路上,白雅麗忍不住內心的怒氣,咆哮了一聲:“你看他們做的好事,這次我也要受到牽連,我敢保證,這次林小茹如果手術之後要是能放了我們,那就怪了。”
我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此時也無言以對,你說我能說什麼,畢竟這些禍簡結是我闖出來的,你說我能說什麼?
還有,葉壯和葉龍也是出於好心,隻是我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把林小茹給打的那麼的慘,說真的,我對葉龍和葉壯兩人也喪失了最後了耐心了。
白雅麗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也無心上班了,我們一起回到了我們租住的房子裏麵,我和她剛一進門,白雅麗忽然腳步一頓,然後轉身問我:“葉澤,你說這件事我們該怎麼辦啊?”
我皺著眉心,有些無奈的說:“還能怎麼辦啊?該抓的抓,該賠的賠。”
“我知道,賠錢倒是沒什麼,我擔心的是,葉龍,葉壯畢竟是我們公司的員工,要是這件事在業界傳開了,你說還有誰敢跟我合作啊。”白雅麗的口氣中,透出了一絲著急的說。
我的眉心,瞬間再次皺起,白雅麗所說的這些話,我當然能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說的沒錯,這件事影響這麼壞?你說以後還有是會敢跟她合作啊?
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個時候,我無法給白雅麗太多,就隻好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說:“白姐,船到橋頭自然直,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白雅麗當然都在關注林小茹那件事,同時,我也在極力的尋找著葉龍和葉壯的下落,畢竟,這些天,葉龍和葉壯兩人都聯係不到了,電話不通,威信不回,他們租住的那間房子也被他們給退了,甚至我打電話給了他們的父母,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