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雅麗便如約出現,她開著一輛奧迪a4轎車,停在我們家門口,當時不知道吸引了周圍多少鄰居的目光。
當時,那兩個婦人依舊在我們家門口鬧著,白雅麗一下車就和張律師一起,匆匆的走到了我們家門口,敲了敲卷簾門。
我當時和我爸,我媽正在吃早飯,聽到敲門的聲音,我立馬起身走到門後麵,試探的問道:“誰啊。”
白雅麗說:“我。”
我頓時心花怒放,轉頭對我爸,我媽笑道:“爸,媽,小麗來了。”
我媽一聽這話,眼裏頓時放出了光來,我動作有些慌張的站起身來,然後就小聲的問我,她這樣好不好看?
我的臉上,頓時現出了苦笑,真沒想到我媽都這麼大年紀了,竟表現的像是一個快要相親的小女生似的,我點了點頭:“好看。”
我媽的表情這才算平靜下來,然後就催促我:“快開門啊,你還愣在那裏幹嘛。”
我連忙點頭:“哦,好。”
聲音落地之後,我便打開了卷簾門,隨著門被打開,白雅麗的身影頓時漸漸的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她一看到我,驚喜的叫出聲來:“葉澤。”
我也叫出了聲來:“白姐。”
這時,我媽推著我爸也走到了我的身後,白雅麗立刻變得恭順有佳的說:“叔叔,阿姨,好。”
我媽反正是看白雅麗越看越是喜歡,嘴笑的合攏不起來,我爸也不再對白雅麗有什麼偏見,臉上也流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周圍的鄰居們都看著我家門口,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哇,這家媳婦好漂亮啊。”
“是啊,一看就像是大城裏來的,真是有氣質。”
“這一家子真是好命啊。”
周圍傳來的一陣陣的溢美之詞,當然也讓我的臉上,備感有臉麵,我拉著白雅麗的手,把她拉進到了我家,一切都是美好的,就是門口兩名婦人的叫聲,顯得十分的刺耳。
白雅麗緊鎖著眉頭,對張律師耳語了幾句,然後那張律師便微笑著走到了那兩個婦人麵前,說:“兩位女士,你們先不要吵,不要鬧,你們聽我說,這是我的律師證,我是上海浦東先鋒律師事務所的,我叫做張先,我展出我的證書是想告訴你們,我身份的真實性,今天我以律師的人格來擔保,來還原一下案件的整個過程,事情的過程是這樣的。”
張律師不愧是幹律師的,說的條條框框的都十分的有理有據,並且還把案件的整個過程都還原了一下,兩名婦人眼中透著無知的聽張律師一字一句的說著。
講到最後,張律師總結道:“所以,兩位女士,你們現在應該聽明白了吧?我們的白總是幾乎廢了所有的力氣才讓他們的刑罰是一年和半年,所以,這完全不是我白總的錯,更不是這家人的錯,要錯就錯在你們的兒子做事太衝動,雖然說他們做事也是為了公司,隻是,我想沒有哪一家公司教唆員工把人家打的做開腦手術的。”
“所以,你們應該理解我們,大家相互理解一下,我們真的是盡力了,你們就不要鬧了。”
隨著張律師淺顯的解答之後,周圍的鄰居們開始紛紛站向我們這邊,向著我們說話了。
“這樣看,葉澤家也沒錯啊。”
“是啊,淑芬大嬸,就別鬧了,人家請了上海的律師來解釋,其實原本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解釋,已經是給足你們麵子了。”
“葉龍和葉壯不就一年和半年嗎,在牢裏要是表現的好了,說不定幾個月就放出來了。“
“是啊,別鬧了。”
兩名婦人聽到周圍人對她們的指責,也開始有些壓力起來,隻是那臃腫的婦人卻似乎還想鬧,哭天喊地的道:“還我兒子,我的兒呦。”
這時,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忽然叫了句:“你兒子又沒死,哭什麼啊。”
“報警,他兵叔,報警,我也看不下去了。”
“是啊,就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這不是欺負人欺負到家了嗎?”
所謂群眾的力量是無窮大的,隨著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兩名婦人頓時自覺慚愧,爬起來後,灰溜溜的跑了。
我看著她們逃跑的背影,倒是並沒有感覺到輕鬆什麼的,反而有些苦澀,我收回目光,笑了笑,然後摟著白雅麗的肩膀說:“走吧。”
這無聊的人,我真的不想關注她們太久,我,白雅麗,張律師,還有我爸,我媽幾個人到了院子裏,我媽從家裏端出來幾張小凳子,我們就坐在小凳子上,圍坐在一起,大家有說有笑的聊著天,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
我媽一臉微笑的問白雅麗:“小麗啊,你和小澤是準備三個月後結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