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字自然是戲說。
一件標注了天兵二字臂鎧。
這是‘兵’甲的一個套件。
看了兩眼這間臂鎧。
高文放下手中棋子,麵無表情的對樊青兒道:
“樊仙子,有話直說。”
“文兄,不好奇這件裝備的來曆麼?”
幾次三番被高文破了防,高文的‘鋼鐵屬性’讓樊青兒不得不改變原計劃,先一步拿出這件‘驚喜’。
“據青兒調查到的......”
“沒興趣。”
“我.....”
樊青兒:“???”
這人一定有病.....不,他是有毒!
看著高文那不似說笑的表情,樊青兒在心底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常心。
“高兄,您可能有所不知,這件裝備是次方戰區一個名為‘天庭’的武裝組織的製式武裝,雖然單件隻是超凡級別,但這件裝備實際上是一件十二件套的套裝的一部分。
而這些裝備組合起來後的套裝屬性.......”
“我說了,沒興趣,我們繼續下棋吧。”
完全沒給樊青兒把話完的時間。
趁著這一會兒。
高文又從棋盤上偷了她兩顆棋子。
眼疾手快的。
樊青兒愣是發現。
可樊青兒這會兒哪還有心情下棋?
“文兄......”
“到你落子了。”
“好......”
又一白子落下。
黑子貼。
連續十來補後,高文看著棋盤上再次崩潰的局勢,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們還是再談談那件兵甲的事吧......”
“文兄是又想偷子了麼?”
“呃.....別胡說。”
“嗬嗬,文兄與青兒一姑娘家弈棋,還做出這種欺負人的舉動,青兒埋怨幾句又有何不可?”
樊青兒矜持一笑。
不等高文開口,她又繼續道:
“文兄,青兒七歲弈棋,九歲登樓,十二歲被官家收為秀女,十四歲遇到吾師......直至今日青兒已然學棋一十二載。
若是隻論弈棋一道,青兒就是多讓文兄幾子,也無不可。”
然後......
“不玩了,沒意思。”
手一翻,高文把之前偷的白子交到棋盤上,算是棄子認輸。
然後在樊青兒得意的目光中,又從袖子裏掏出根簪子擺了上去。
“下棋呢,我沒玩過,不過玩遊戲,我.....大概沒輸過?”
看見棋盤上的金釵,樊青兒下意識往頭上去摸。
稍一觸碰。
滿頭青絲滾落而下。
“文兄,你.....是什麼時候?”
“你管我。”
高文衝著一旁湊過來看熱鬧的狼朵朵瞪了一眼。
小母狼不滿的跑了。
回過頭,高文衝著不再平靜的樊青兒道:
“你連我什麼時候拿走你的金釵都拎不清,又怎麼敢在那些鎮守使的棋局裏亂闖?”
“高兄你是說.....”
“既然有兵甲,自然會有將甲,兵甲那些鎮守使可能看不上眼,那將甲呢?”
“這......”
“既然這片區域有這麼多的好東西,那些鎮守使為什麼不留著自己開發,而是拉這麼多人進來分一杯羹?
你就沒想過?”
“高兄說笑了,青兒還是想過.....”
“你想個屁。”
“高兄!”
“閉嘴,等我把話說完!”
看到樊青兒眼中有怒火湧現,高文反倒是瞪了她一眼。
不知為何。
他忽然變得急躁,根本壓製不住心底的火氣。
“我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你底氣,大概你也有回歸物品之類的東西保命。
可你當回去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