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真是蛇蠍心腸,原來幾年前林國棟替林有良買了一份人身保險,林國棟的母親早早已經去世,他也就隻剩下這個老爸,所以一直擔心自己的老爸出些什麼事兒,所以也就給他這個老爸買了這份保險,原本就打算自己老爸這死去之後還能夠弄點小錢來花。
可是沒想到,現在這個老爸影響到了自己的老婆之間的關係,這老婆又是自己的錢糧求助,他當然不能夠把這個老婆給休了。
不過這老爸確實也有些麻煩,現在早已經說上自己的媳婦不檢點這一點,到時候事情鬧大,自己也難處理。
這兩方為難之下,這家夥心想自己反正也是不肖子孫,竟然選擇了利益,於是乎便和這個媳婦合謀起來,他們弄了一些慢性的毒藥,每次都在這個老人的飯食裏頭添加一點,足足弄了一個星期,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家有一次偷偷瞥見了他們在下毒藥。這下子,老頭很生氣,當時就幾乎要和他們動起手來,可是誰知道這一下子毒藥還沒發錯,這老人家反而由於心髒病發作一命嗚呼。
而他們兩個人原想自己奸計得逞,心喜得要命,大張旗鼓的為這個老人舉辦喪事,而且還通告那些保險的人,都以為可以拿那些人身的賠償款。
所以我現在才明白,這次他們將這排場弄的這麼大,原因也隻有一個,就是為了盡快拿到那些款項。
這也是有夠喪盡天良,而他們沒有想到在這老人死後,這老人算是死不瞑目,居然就真的魂魄沒有離開,這下子也就鬧出了如此一般的鬧劇。
前天晚上被我撞見,當時也嚇了我一大跳,當然了,要不是我撞見這老人,然後發現這事情的話,我也不會告訴陳叔他們,陳叔他們也不會來到這裏調查這個。
其實這世界上或許真的有天理這樣一回事。有一句話說得好,“人在做天再看!”
或許這一切都是老天冥冥之中的安排!
當時這兩個人一下子跪在地上,認明了自己的罪過。那老人家整個魂魄癱坐在了原先的那位置上,現在他早已經死了,這陽世間的事情也確實不該他所管,當然,後來聽胖子說我也明白,如果林有良真的做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去到地府就不能投胎了。
他當然不能繼續留下來,於是那會陳叔對他說道:“老人家,你盡管去投胎吧,這陽世間有陽世間的法,陰世間有陰世間的則,既然這對不肖子孫已經坦誠自己的罪過,那他們就應該交由我們陽人世間處理,這已經不是你能夠管的,你現在能夠做的就隻是盡管安心去投胎了!”
那老人家聽著這話,慢慢悠悠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他長舒一口大氣,原先的時候他還滿懷怨氣,整個身子看起來有些很是奇怪,現在如今的他沒有了那絲怨氣。之後身體變得透明了許多,這一下子似乎是聽了陳叔的話,變得釋然。
確實如此,這人世間執念太多,煩惱便越太多,有時候煩惱越多,反而過得不開心,這也就難怪所謂貪心不足蛇吞象,可是到了最後又能如何等自己得到了這一切落得,最後得如此這種結果,豈不悲哀?
佛家有言:求不得苦!既然求不得,那何不放下,放下才是解脫!
老人林有良已經放下,他整個身子慢慢悠悠的從我這邊經過,我看著他的樣子,登時之間有些覺得不安。
隻是有些緊張,因為那天晚上的時候我已經看他,即使現在不是第一次見,我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年輕人。”那個老人家走到我旁邊的時候,突然間停了下來,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我,看得我有些不安,我唯唯諾諾的應了聲哦。
這個老人家居然認得我,我以為這個老人家在前兩天晚上隻是看了我一眼門口將我忘記,沒成想他居然認得我,而且現在正在看著我。
“是!”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老人家在我旁邊看了看我一眼,壓低聲音對我說道,“年輕人,別害怕,我不會害你,那天晚上多謝你陪我聊天,你比我那個兒子好多了。”
說這話,那個老人有些鄙夷地回身看了一眼那個兒子,這時候他又長舒了一口氣,看得出來這也是他這人之間最後的一絲感慨了,我聽到外麵突然之間傳來了幾聲叮叮的聲響,像是有什麼人正在向著這邊靠近,當時那聲音聽來也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聽到這種聲音,慢慢的我的眼睛就望著外頭片,突然間一陣奇怪的煙雲正在向著這裏頭靠近擴散。
然後我在那片煙雲之中看到了裏麵有兩個家夥,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白衣正在慢慢的朝著我們這邊靠近。
我當時看清楚了他們的樣子。
這其中一個人麵白如粉,身穿白衣服,頭上還戴著一頂白色的高帽,高帽子上寫著天下太平四個字,手持著一根白色的哭喪棒,全身白色,隻有間或吐出來的那長舌頭是紅色的,這要是沒見識的人一見這個形象,當時隻怕會被嚇暈,因為這個形象相當的詭異恐怖,但是隻怕中國人在看完這兩個人絕對應該能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