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搖搖頭,仿佛要把那個畫麵給擦掉一樣,“我媽做了餡餅,估計你中午沒人做飯,讓我給你送些來,你倒好,竟然一覺睡到中午,真行啊。”
“這不是考完沒心事了嗎,我就不信你當年沒睡個飽。”張桓伸手扯過一個塑料袋,裏麵裝著的小瓷盆裏放著冒著香氣的餡餅。
看著張桓伸手抓起一個餡餅就往嘴裏塞,那猴急的樣子分明就是個孩子,哪裏像個男人的樣子?
呸!怎麼看到什麼都想那個破玩藝兒?真不要臉!王惟婧在心裏暗罵了自己兩句,“別著急,這個保溫桶裏有疙瘩湯,先喝點湯再吃飯!”
王惟婧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彎起身子為張桓盛疙瘩湯。
張桓剛剛咬了兩口餡餅,正在嚼著呢,突然一抬頭,差點把嘴裏的餅給噴了出來。
王惟婧今天穿了一件雞心領的體恤,彎腰盛湯時,領口正好對著張桓,一片從未對任何人展示過的美好畫麵就這樣呈現在他的麵前。
姐姐,咱不帶這樣玩人的,好不好?張桓心裏哀歎一聲,明顯感覺帳蓬又起來,可是眼睛卻舍不離開,要是能捧在手裏,哪怕是輕輕晃一晃,那滋味肯定能要人命吧?
王惟婧低頭盛好湯,眼睛隨意一掃,突然感覺到張桓似乎又有些不正常起來,剛要罵他,抬頭一看他的視線,猛然間發現,自己似乎被這小子看光了。
“色狼!”王惟婧實在呆不下去了,把手裏的碗往桌子上一頓,轉身逃了出去。
張桓鬆了口氣,真是見了鬼了,那是大姐姐好不好,自己怎麼能這樣呢?這簡直有些禽獸不如了。
三口兩口吃完餡餅,張桓已經沒有胃口再喝湯了,隨手放在桌子上,歪在沙發上不動了。
今天隻是個意外,張桓不停地對自己打氣,王惟婧是自己的大姐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自己應該保護她,讓她幸福快樂。
中午的太陽很熱,沒有空調的家裏很快就如蒸籠一樣,可憐的張桓隻能打開電扇猛吹起來。
外麵在下火,屋裏如桑拿,張桓發現重生以後炎熱的夏天真的把他給難住了。
熱得受不了,幹脆到洗手間接涼水從頭澆下來,連澆了五盆這才算是有了些涼意。
剛要擦一把出來,家裏的電話響了,張桓幹脆也不擦了,套上大褲衩就出來了,拿起電話一聽,是鄧飛打來的,約他一起遊泳去。
1992年的東港,一切還是處於原始的狀態,很多生活設施大家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更不用說專門的遊泳館了,夏天要遊泳,必須到縣城北麵的官莊水庫去。
官莊水庫四麵的山體綠化很好,有很多老樹,稱得上水深林密,夏天跑到那裏遊泳釣魚,或是幹脆坐到樹下乘涼,是很多東港人的首選。
看看家裏的溫度計,水銀柱已經升到三十七度了,張桓沒有任何猶豫,爽快地答應了,約好見麵的地方,換了泳褲騎上自行車就出發了。
用力搖搖頭,仿佛要把那個畫麵給擦掉一樣,“我媽做了餡餅,估計你中午沒人做飯,讓我給你送些來,你倒好,竟然一覺睡到中午,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