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桓一聽直搖頭,“拉倒吧,沙莎那個小體格,哪能操勞?我告訴你老沙,在沒有進行骨髓移植之前,她的病最重要的就是休息,明白嗎?”
看到王惟婧不解的眼神,張桓歎了口氣,把沙莎的病情大體跟她說了一下,引來她掩口難過。
“我答應老沙給沙莎治病的,錢就從這本書裏出。婧姐,你得幫我。”想想未來這段時間的無聊時間,張桓覺著有王惟婧在身邊還能好過些。
王惟婧點點頭,飛快地出門準備去了。
沙成海看看她的背影,“這是你姐?”
“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張桓應了一聲。
沙成海突然樂了,“拉倒吧,跟個小媳婦一樣!對了,你那個王伯伯看著很眼熟啊,是不是縣裏的大官啊?”
王明剛畢竟是縣委書記,幾乎每天都要在電視新聞裏出現,就算是沙成海不愛看電視,回來一年了總也會看上幾次,覺著眼熟就對了。
“是啊,縣裏最大的官,怎麼了?”張桓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
“縣裏最大的官?縣委書記?”沙成海的聲音並沒有十分激動。
對這一點張桓還是很滿意的,“對啊,看著不像吧?”
“不像,不過他看你的眼神倒真的是老丈人看女婿一樣。”沙成海笑著搖搖頭,“真的,我一點兒不騙你。”
張桓的眼前突然莫名閃現出王惟婧那一對兒水滴狀的嫩白小乳來,被發現時滿臉的嬌羞紅韻想來竟然如此美妙。
“不要胡說了,咱們繼續寫吧。”張桓心裏暗歎一聲,重生以來,自己就跟個情聖一樣,已經招惹了好幾個女孩了,王惟婧還是當成姐姐來對待吧。
病房裏頓時安靜下來,隻有張桓緩緩背誦的聲音和沙成海刷刷的寫字聲。
不到半個小時,王惟婧回來了,手裏拿著三個嶄新的錄音機和一大包錄音帶,“桓子,這些東西你得給姐報銷!”
張桓哈哈一笑,“沒問題,給你一千字的經費。”
“小氣樣,一千字的經費好做什麼?能買個錄音帶嗎?”王惟婧一撇嘴,“這些東西花了我七百多呢。”
沙成海一聽樂了,“你還真別小看這一千字,你知道桓少這一千字值多少錢嗎?”
“值多少?嗯?你叫他什麼?桓少?這又是唱的哪一出?”王惟婧連珠炮般的發問,一般人招架不了。
沙成海晃著胳膊緩解一下酸痛,“是啊,他是我老板,我這是學南邊的那些人,對年少有能的人的尊稱,要不然我天天叫張老板豈不是更不好聽?”
王惟婧扭頭看看張桓,一臉的不敢置信,“你是他的老板?”
“是啊,一個月就給他四百字的工資,給你一千字的經費你還嫌少,那他不得哭死啊。”張桓打趣著王惟婧,隨手接過錄音機拆起包裝來。
聽他這麼說,王惟婧才想起一個關鍵問題,“桓子,你在《明報》連載,給你的標準是千字多少錢?”
張桓頭也不抬,“一字五塊?”
“一字五塊?千字五千?”王惟婧的聲音不由地高了起來,“你怎麼不去搶!?”
張桓一聽直搖頭,“拉倒吧,沙莎那個小體格,哪能操勞?我告訴你老沙,在沒有進行骨髓移植之前,她的病最重要的就是休息,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