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倒是很利索,既然決定了,所有的事情說得很幹淨。
張桓點點頭,轉頭看向沙成海,“老沙,你看這些人安排在哪裏比較好?”
沙成海咧嘴一笑,“桓少,我們算計過了,我們這些人在香江都沒有合法身份,隨時都可能被警察逮回去。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鵬城這邊找個落腳的地方,距離香江近,有什麼事情也方便支援。”
張桓看向蘭品朋,“大哥,這事兒就拜托你了,反正鵬城現在發展很快,去多買點地皮也不是什麼壞事。”
聽他這麼說,蘭品朋自然沒有異議,“好吧,等過兩天吧,現在正在掃尾。”
說到這個,張桓沒有繼續接著說,這裏麵的說道多了,當著沙成海和楊雄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好了,老熊,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情,多聽聽老沙的,這一攤子,我可是交給他。”
張桓看看楊雄,“你手下的兄弟自己甄別一下,弄個情況出來。既然都是自家兄弟,就千萬不要隱瞞,將來這個跟隊伍上是一樣的,個人檔案是必須要建立的。”
看到楊雄有些糊塗,張桓索性把話挑明,“楊雄,你的眼光不要局限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地球那麼大,什麼地方咱們不能去?”
沙成海舔了舔嘴唇,“老熊,你忘了你臉上這道疤是怎麼來的了?難道你不想找回場子?”
說到這個,楊雄的眼睛裏立即開始充血,“桓少,你的意思是說咱們也可以打出去?”
“不是可以,而是必須!”張桓冷冷一笑,“憑什麼他們在那裏吃肉喝酒,咱們就隻能幹看著?既然國家明麵上不讓幹,那麼咱們就暗地裏自己幹,媽的,真玩起來,有幾個能玩過咱們?”
楊雄默默地點點頭,他臉上的傷口不是普通人留下的。當年他帶著一個小組在南疆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在某國的叢林裏,遇到了一夥外籍雇傭兵。
那幫家夥仗著裝備精良,根本不把楊雄小組看在眼裏,上來就是一頓炮擊,楊雄小組還沒等照麵就被重傷了兩個人。
看著兄弟們被炮擊,楊雄的心都在滴血,他強忍住怒意,悄悄地迂回到了雇傭兵的陣地附近。
憑著過硬的狙擊本事,那支雇傭兵被他迅速幹掉了七個人,可是也引起了他們的憤怒。
剩下的三十多人放棄了楊雄小組其他人,轉過身來圍剿楊雄,穩打穩紮,根本不給他什麼機會。
楊雄繼續帶著他們在叢林裏兜圈子,借助地形的優勢不斷地消耗雇傭兵的有生力量,以好讓兄弟們有更多的時間脫臉。
可是他卻沒有發現,這些家夥們慢慢地把他合圍到了一條大江邊上,一邊是奔騰咆哮的江水,一邊是如狼似虎的雇傭兵,楊雄陷入了兩難的選擇。
他隱在江邊的石頭旁,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最終選擇了跳江,他臉上的傷疤就是被子彈激起的石塊兒劃傷的,所幸貼著臉飛了過去,隻留下一道難看的疤痕。
楊雄倒是很利索,既然決定了,所有的事情說得很幹淨。
張桓點點頭,轉頭看向沙成海,“老沙,你看這些人安排在哪裏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