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查,這個地方應該是你借住的吧?原來住在這裏的人肯定非富即貴吧?
媽的,原來我們這些人的表演,自以為是表演,其實在他們某些人眼中隻是隨時可以偷窺的把勁而已。”
張桓有些心灰意冷,媽的,不管怎麼樣也鬥不過某些特權者,起碼在現階段,他的咖位還是太低了,低到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
“張桓,你不要灰心,總有一天你也可以的。”查傳潔突然很憐惜起這個大男孩,在本該享受青春享受愛情的季節裏,他卻在思考著與其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與責任。
張桓點點頭,是的,他可以的。
現在才剛剛1992年,他還有大把的機會,甚至他可以什麼都不做,隻要關鍵時刻找準幾個人投點資就可以了,但是他不可以這樣。
他有自己的理想,他要實現自己的抱負,人從未來來,自然要對現在的人負責,因為這種責任,他才活得越來越沉重。
“究竟是誰?”張桓抬頭看著查傳潔,這個對他很重要,他不可能住到查傳潔的情人家裏。
看到他眼中的認真,查傳潔心裏明白,有些火是不可以玩的,要不然最後受傷的隻能是自己。
“好啦,這是我閨蜜的房子,一個跟我一個的婚內寡婦。”查傳潔站起來,走向了放在窗邊的桌子,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水晶像框,照片是一個優雅的女人,正是水蜜·桃一樣的年齡,笑得很甜很美。
“葉蓓,我閨蜜。”查傳潔把照片衝著張桓一亮,“很漂亮,是吧?可是她老公是個混蛋,喜歡男人。”
我日啊,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啊,這麼靚的妞竟然屬於閑置土地?超過兩年應該收回的。
張桓心裏一動,“家裏很厲害吧?”
“知道就行了唄,非要說出來幹什麼?她是個旅遊作家,平時四海為家,四處旅遊,寫些遊記什麼的,我呢就幫她結集出版一下,一來二去的就成了好朋友了。”
“她在京城還有點影響力,知道我要到京城來創業,怕我吃虧,就把這裏借給我住。光是住在這裏,就可以減去太多的麻煩,雖然葉家不比從前了,但是影響力還是有的。”
查傳潔把葉蓓的像框重新放好,扭頭看著張桓,“你剛才是不是以為這裏是哪個野男人的家?”
“沒有,隻是好奇。”張桓矢口否認。
“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查傳潔看向張桓的眼神有些哀怨。
張桓心裏一陣哆嗦,這尼瑪的這樣下去還怎麼合作啊?一見麵不是談工作而談這個,太危險了。
其實他也明白,剛才查傳潔用了一個很準確的詞,婚內寡婦。名義上是夫妻,可是互相之間卻形同路人,甚至不如路人還客氣一下。
這樣的生活一時半會還可以,要是以年來計算,那真的是可以輕易摧毀一個女人的青春和驕傲的。
老查,這個地方應該是你借住的吧?原來住在這裏的人肯定非富即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