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還早,躺在床上卻沒有什麼睡意,爬起來把冰箱打開來,把入秋的時候冰好的刀魚鮁魚找出來化上,明天給兒子炸好薰好帶上,這是家裏自己製作的,可以放好長時間呢。
一直忙活到天色微亮,又急忙出門到市場上去買海鮮,張桓就是個吃貨,尤其是對海鮮沒個夠,難得回來一次,王雪梅決定一次性管他個夠。
王雪梅出發去買海鮮的時候,張桓已經坐上了沙成海的車,踏上了回家的路。
車上自然把從美國香江買的給老媽老爸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放了一大堆,走在路上,才想自己當初可是答應小叔和小姨夫領著他們兩個去省農業大學找自己前世的導師的,可是光顧著去香江美國了,把這個事兒早忘到腦後去了。
唉,時間總是不夠用啊,張桓心裏明白,不管他現在付出怎麼多的努力,對於他想做的事情總是微不足道,對於整個國家民族的助力還是微乎其微。
所以他更加努力,努力著想要做點什麼,為了這個他深愛著的國家和民族。
“老沙,沙莎現在的病情怎麼樣了?這次進京時間太匆忙了,也沒有到醫院去打聽一下。”張桓隨口問道,想起了那個嬌弱的臉兒比雪還白的女孩兒。
沙成海嗬嗬一笑,“桓少,我妹妹現在好多了,我媽前段時間還帶著她去京城複查了,醫生說她維持的不錯。
現在隻是希望能夠找到合適的骨髓,這個手術越早越好。醫生說咱們國家捐骨髓的意識還不行,所以想找到合適的配型比較難。”
這也是個沒有辦法的事情,捐骨髓雖說對身體沒有大的傷害,但是畢竟還是有所損傷的,這完全是個自覺的事情,國家和社會也不能強令誰必須要捐獻骨髓。
“老沙,你回頭跟醫院說一下,讓他們的捐獻者的範圍擴大到海外,不管是哪個國家的,隻要可以捐獻,由我們來負責所有的費用。”
在沙成海眼中,沙莎比他的命金貴,為了妹妹的病,他願意付出更多,哪怕是生命。
但是張桓這樣說了以後,他隻是輕輕嗯了一聲,更加專注地開起車來,甚至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張桓倚在後座上閉上眼睛養神,昨天晚上他也沒有睡好,躺下以後想了很多事情,既有家裏的事情,也有他自己幹的這些荒唐事。
雖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但是張桓似乎有些過了,這風刮的太狠了,想想香江的那幾個美女,張桓就有點頭大,當時怎麼就精蟲上腦,上手勾引人家了呢?
看看米婭就知道,在這些女孩眼中,張桓就是個無解的存在,隻要他願意,女孩們抗拒勾引的能力幾乎為零。
好吧,將來要是在香江住一段時間,不用別的,光是這些美女們都能把張桓給吸成一張人皮,那樣的話演畫皮倒是不用化妝了。
不管了,反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老子也沒有把你們給強了,就算是強了,後來你們也都是願意的,不關老子什麼事情。
倒是東港撤縣改市的事情竟然一直沒有動靜,這讓張桓很有些心焦。
他在東港附近布了那麼大的一個局,為的就是收割東港升格後的紅利,要是東港不升格為地級市,那他就虧大發了。
這次回去要不要看看胡晶?想到那小狐狸一樣的軟的腰,張桓的心就是一顫,尼瑪實在是太勾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