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桓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這女人在耍什麼花樣?
“他讓我勾引你上床,最好能拍下你的床照。”女秘書張嘴就是實話,“我正好趁機離開這裏,你把我帶到哪裏都行,隻要離開這座樓,我就有辦法跑掉。”
怪事了,難道老段在玩什麼禁閉遊戲,他怎麼敢怎麼能把這麼一個女人關在這個樓裏不讓她出門呢?
“小姐,你不要玩了,這樣很沒有意思啊。”張桓咧嘴一笑,伸手指了指外麵的大街,“要走你自己走啊,何必非要我帶你呢?”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耍花樣。”女秘書臉上已經布滿了淚痕,“我隻要單獨離開這座樓,就會有人跟蹤我,所以我不敢跑。
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他不會留我獨活的。他以前不會讓我去陪別人的,這次這麼說就是說他已經厭煩了我,再不走我一定會死在這裏的。”
呃,有點意思,張桓一下子有了點興趣,這個遊戲很好玩,不管從哪個角度上看,帶這個女人離開,都會像開辟副本一樣,開始一段新的好玩的遊戲。
“好啊,你上車吧,我把你帶到車站附近的大亨賓館,那個地方有後門,你可以從後門離開。
至於你離開以後怎麼樣,那就不關我什麼事了。江湖路遠,好自珍重。”
張桓拉開車門,讓女秘書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自己也轉身上車,打火離開了。
大亨賓館很近,車子停下來,張桓指了指大門,“你從這裏進去,直接往後麵走,有一個通往外麵的小門。
出了小門就是車站北麵的大街,那裏到車站很方便,要想打車也方便,我提醒你,那裏黑車不少,你小心點兒別讓人把你給賣到山裏了。”
女秘書滿臉都是淚水,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綠色的玉佩來,“張桓,我知道你叫張桓,我謝謝你。這塊玉是我身上最幹淨的東西,是我媽留給我的。
你留下做個紀念,謝謝你能夠把我帶出來,天涯海角,如果有緣再見,我一定會拚死報答的。”
女秘書說完擦幹眼淚,努力做了個微笑的表情,“記住了,我的小名叫翠花。”說完拉開車飛快地往賓館跑去。
張桓微笑著看著她的表演,心說這也太菜了,估計用不了多久,或許晚上或許明天,就應該再演一場重逢或是受傷的戲吧?
得了,這塊玉佩咱收好了,這是下場戲的道具,要是丟了,這戲就沒法唱了。
剛剛把玉佩收好,“嘭嘭嘭……”有人敲開了他的玻璃。
我暈啊,這個劇情進的也太快了,那個女人應該還沒有跑進賓館呢。
張桓扭頭一看,好家夥,竟然連警察都出動了,而且還是個漂亮清秀的女警。
他慢慢把玻璃搖開一條縫,“警察同誌,怎麼個情況啊?”
“違停!”那女警戴著大墨鏡,看不出表情,但聲音的溫度很低,“把你的行駛證、駕駛證拿出來!”
喲喝,來真的啊?
張桓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這女人在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