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軒藹藹他年到,綿竹亭亭出縣高。”
“江上舍前無此物,幸分蒼翠拂波濤。”
寫完也不假手他人,自己袖手念了一遍:“如何?此等詩作,你這豎子可寫得?”
眾人聽他念來,都是慢慢回味。
“華軒藹藹他年到,綿竹亭亭出縣高……”
意思很簡單,我在朋友那裏尋到一片竹子,長得非常好,我屋前正少此物,幸得一片蒼翠,風吹時宛如波濤。
“不錯不錯,字句簡練,意思鮮明,君子與竹,絕佳良配。”
“嗯~君子所居,焉能無竹?雖寫的平常小事,立意卻是不低。”
場下立刻傳來一番評論,都是品出這首詩的好來。
包學士也是傲然自立。這些吃瓜群眾還算有點眼光嘛,這首詩是他去年所作,在城外新建了一處居所,是用來金屋藏嬌的,所以便沒傳出去。
此時寫來,隻當是臨時作得,反正也沒人知道。
不過旁人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蕭老……
蕭老察覺到包學士的眼神,隨便點了點頭:“還不錯,用字精準,立意不俗,翰林院正常水平,是個人都能寫得。”
包學士本還暗暗高興,心說老子這次要贏了吧?這可是磨了半個月才寫出來的好詩,結果一聽後半句,尼瑪,是個人都寫得?您是誇我呢還是損我?
正蛋疼著,卻聽對麵葉老板道:“好詩好詩,我兒不錯,文采比方才有所長進。”
得,這位倒是誇了,可說的什麼話……
後麵的雲學士看不下去了,桌子一拍,盯著葉天罵道:“豎子休要辱人!再敢出言不遜,本官將你當庭杖斃!我等好歹是朝廷命官,豈容外人輕侮?”
“不錯,鬥詩便鬥詩,學那市井無賴作甚?”
一頓怒斥,終於壓下對手氣焰。
心中自忖,這首詠竹詩作得真是不錯,這回應該是贏了。
便都看向葉天,隻等他的作品。
這一回,連蕭老也是將目光投來,包文聲做出這兩首詩,那叫正常發揮,這小子年不過十八,便能寫出那句“二月春風似剪刀”,著實文采斐然。
場下觀眾也大都是這般想法。
學士會寫詩,並不罕見。
一個滿口粗話的臭小子會寫詩,那才稀罕。
“葉子幹他!什麼破詩,我看也不怎麼樣嘛!沒他們說的那麼玄。”
王胖子此時化身葉老板鐵粉,頂著偌大的場麵就喊了起來。
沒辦法,這是對方主場,自己邊沒人啊!不喊的話就弱了氣勢。
“行,看我的。”
葉老板回了個眼神,傲然負手,在數萬人的矚目下,先裝模作樣地踱了幾步,一時皺皺眉頭,一時又暗暗點頭,好似腦中千回百轉。
其實詠竹詩哪裏難想?前世的年輕人都背爛了,首推鄭板橋那首《竹石》·任爾東南西北風。
此詩一出,還不橫掃八方?
可觀眾們卻不知他的想法,見狀都是驚疑。
這架勢,難道作不出來了?還是說沒有把握?
不應該啊,之前看著蠻好的,怎麼突然卡殼了……
“華軒藹藹他年到,綿竹亭亭出縣高。”
“江上舍前無此物,幸分蒼翠拂波濤。”
寫完也不假手他人,自己袖手念了一遍:“如何?此等詩作,你這豎子可寫得?”
眾人聽他念來,都是慢慢回味。
“華軒藹藹他年到,綿竹亭亭出縣高……”
意思很簡單,我在朋友那裏尋到一片竹子,長得非常好,我屋前正少此物,幸得一片蒼翠,風吹時宛如波濤。
“不錯不錯,字句簡練,意思鮮明,君子與竹,絕佳良配。”
“嗯~君子所居,焉能無竹?雖寫的平常小事,立意卻是不低。”
場下立刻傳來一番評論,都是品出這首詩的好來。
包學士也是傲然自立。這些吃瓜群眾還算有點眼光嘛,這首詩是他去年所作,在城外新建了一處居所,是用來金屋藏嬌的,所以便沒傳出去。
此時寫來,隻當是臨時作得,反正也沒人知道。
不過旁人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蕭老……
蕭老察覺到包學士的眼神,隨便點了點頭:“還不錯,用字精準,立意不俗,翰林院正常水平,是個人都能寫得。”
包學士本還暗暗高興,心說老子這次要贏了吧?這可是磨了半個月才寫出來的好詩,結果一聽後半句,尼瑪,是個人都寫得?您是誇我呢還是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