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第四天,後麵的幾天,一切都照常,我也漸漸熟悉了工作的節奏,客人來了一撥又一撥,都算是比較有素質的那種吧,接觸到的,商務型的公出比較多,那些男人會說些晦澀的黃段子,那幾天,我這方麵的知識大有長進,有時候,說起話來,都一套一套的。
不過,事情並不是一番風順,我被人盯上了,東哥的女人,那女人,其實一直在找機會整我,就因為那次東哥幫我出了頭,打了她的朋友。
她幾乎把我在天爵的所以情況都摸了一遍,要搞定這些也簡單,她的身份是主管,和東哥一個層麵的,下麵很多人都拍她馬屁。
在主管層麵上,想要整我們這些小人物,有時候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那天我在休息室裏休息,有個服務生說有人找我,我那個時候也沒有多想,就跟著他走。
我走到一個拐角處的時候,那服務生推開一個包廂,我就被推了進去,那女人就在裏麵,還有兩個男的。
她開門見山的介紹她的身份,她說我不該和東哥走這麼近的,她說我讓她很尷尬。我想她說的應該是指那次吧,像她這個層麵的人,都是很要麵子的,丟了麵子,都要找回來,作為女人的她,更是睚眥必報。
她指著兩個男人說,叫我挑一個。
我問她什麼意思,她說我不是騷嘛,不是挺會勾引人的,她今天就要看著我爽,她說她專門挑了兩個少爺來伺候我,長這麼帥,說我不吃虧。
我那個時候,已經知道她話裏的意思了。
我說我要走了,我轉身便走,其中一個男的一把把我拽了回來。
她說你一個新來的丫頭,盡然敢不給玉姐的麵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我沒有害怕,可能見過上次的陣仗了,這一次要冷靜的多,我說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她說在天爵,她怕什麼,然後她就讓那兩個男的脫我衣服,我被一個人抓住手臂,一個人就脫我衣服,我很快就被脫光了,然後被推到在沙發上。
緊接著一個男的趴在我背上,我那個時候,挺絕望的。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吧,噩夢結束了,我癱倒在沙發上。
玉姐說如果還想在天爵待著,就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要說。
我沒說什麼,我知道說什麼也沒用,我那個時候,隻求不要染上什麼病,那兩個畜生。
我回到休息室的時候,雲姐正在找我,我問雲姐,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早點回去,她看我臉色不對,也沒有說什麼,隻叫我好好休息。
我收拾好衣服,走出天爵的大門,我便大哭了一場,然後我打電話給子浩。
子浩那段時間在天爵做的挺好,吃的不錯,好像人也壯了點,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我打他電話,他很快出來了。
他看我神情不對,便問我怎麼了,我說我被人欺負了,他說是誰,他找他算賬。我說就你現在的能耐,還不夠呢。
然後他就抱著我。
我和子浩說,明天去找找房子,在東哥那裏也住了那麼久了,一直不搬也不好。
子浩問我,是不是東哥欺負我了,我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