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楊曉雪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左玲什麼都看不出來。
左玲突然歎了一口氣，這時候我才看到左玲的臉上有些感傷的樣子。
“算了……”左玲突然說道：“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我早就知道範家強不幹淨，遲早惹上些仇家，能得到現在這個結果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
左玲說道這裏，才真的有些傷感起來，我甚至感覺到她在哽咽了。
看到左玲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曉雪，你現在的傷沒有大礙了吧？”我還是試圖轉移話題，盡量不去談這樣悲傷的話題。
楊曉雪搖搖頭，才說道：“沒事了，楊哥，其實本來就不是很嚴重。”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我看她這個樣子，估計還要好好的修養好幾天。
“曉雪，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左玲似乎看到了楊曉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個時候，我好像也發現了楊曉雪有些不對，我這才跟著問道：“曉雪，怎麼了？”
楊曉雪看了看左玲，始終沒有說話。
左玲苦笑道：“傻丫頭，怎麼了，還有話不能跟你玲姐說的？”
我也有些疑惑，楊曉雪到底想要說什麼？
楊曉雪聽了左玲的話，趕緊搖搖頭，擺手說道：“不不不，玲姐，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不知道怎麼開口罷了。”
“沒什麼，有什麼你直接說。”我對楊曉雪說道。
楊曉雪這才鼓足勇氣，問道：“楊哥，那個黑衣人你們抓到了嗎？”
“怎麼可能？曉雪，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總感覺，楊曉雪將要說的這些話就是關於那個黑衣人的，但是她支支吾吾的，始終不好意思說。
“楊哥，其實……我覺得我知道一些關於那個黑衣人的線索。”楊曉雪突然說道。
“什麼，你知道，你快跟我說，我好……”我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我其實是想說我找國安局的人調查，但是我發現左玲在，我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於是趕緊調轉話題道：“我們好向警方交代。”
楊曉雪咬了咬嘴唇，這才說道：“楊哥，不知道你發現沒有，那天那個黑衣人用了變聲器，我們連他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
我點點頭，確實是這樣，那天在中江記憶，我隻記得那個黑衣人蒙著臉，隻看到一個空洞的眼神，其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反正就是一個變態的存在。
“我知道，曉雪，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看楊曉雪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什麼。
“楊哥。”楊曉雪突然說道：“其實這也是我的猜測，我總覺得，其實昨天那個黑衣人是個女人，她用變聲器，隻是想要掩飾她是一個女人的事實。”
“什麼？”我驚訝的叫道。楊曉雪這話確實讓我大吃一驚。
左玲一直在旁邊聽著我們的談話，這時候也眉頭一皺，問道：“曉雪，你是說殺了範家強的那個人是個女人？”
楊曉雪看向了我們兩個人，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這才問道：“曉雪，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