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卻有人坐不住了,金家老五站了出來,他目光不屑,看向了金卓那一桌。
“二哥,你說你這麼久不來參加年會也就罷了,好不容來一趟,就請人家白眉真人一位...你覺得合適嗎?”
金家老五名為金庭,他也被譽為金家的毒舌老人,一張老嘴最為毒辣。
“怎麼,我請誰,還需要和你通報一聲嗎?”金卓淡然回應道。
現在他有底氣多了,雖然隻是一個白眉真人,但總歸聊勝於無,而且白眉真人的影響力明顯不弱,從眾多賓客和族人的眼神中便能看出來。
“自然不需要,不過我得提醒你一聲,年會馬上就正式開始了,你的朋友還沒如場嗎?快催一催吧。”金庭露出了陰測測的笑容:“還是說,這次前來的隻有白眉真人?二哥,你...在燕京沒有相熟的人嗎?”
殺人誅心!
金庭已經是赤裸裸地在揭金卓的傷疤了。
金卓自然不可能沒有相熟的老友,但是的確不多,至於為什麼不多,大家心知肚明,也沒人會提起,實在太傷人麵子了。
可是金庭不在乎,他就是以毒舌著稱,不管說什麼,大家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金卓一窒,瞳孔陸然收縮。
他現在又感到了難受,金庭說話太狠了,沒有給人留一絲退路。
金煥陽夫婦也不太好受,原本是來年會為了解決事情的,到了現在,卻似乎變了一種味道,變成了一種另類的攀比。
金富國到現在都沒對他們表態,也沒有一絲提起的意思,金煥陽甚至覺得金富國僅僅是為了給他們下馬威才說在年會上解決,實際上,或許根本沒把這件事當做一件事。
“金道友,這金家似乎有些針對你們。”白眉真人說道:“如果需要助陣,我倒是能找到不少老友,他們都是燕京的老人了,也有些曾經在中樞府任職。”
白眉真人說的很是輕巧,但他確實有這個實力。
燕京的老人,最為深不可測,尤其是白眉真人這種上個世紀就服務於燕京上層的老道人,沒人知道他結交了多少人,也沒人知道多少退居二線的中樞府領導曾經有求於他。
白眉真人厲害的並非他的實力,而是他恐怖的人脈積累。
如果現在一個電話,白眉真人還真能叫來不少人,或許都足夠媲美目前坐在金富國身邊的那幾個中樞領導了。
“無妨,這些沒什麼意義,我隻是想給他一點機會,看他能不能抓住。”金晟抿了一口茶水淡笑道:“如果他不識好歹,那也就不能怪我無情了。”
說著,他的眸子閃過一絲寒芒。
在歐洲的怒火,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融化,區區一個金家,敢這樣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他就看這金富國是不是要一條路走到黑了。
如果金富國還是執迷不悟,金晟不介意將之前的怒火再次發泄一遍!
場上的氣氛再次一凝,金卓感覺麵子有些無光。
他的那些老友,並不多,也都不願來,實在是無奈。
可這時,卻有人坐不住了,金家老五站了出來,他目光不屑,看向了金卓那一桌。
“二哥,你說你這麼久不來參加年會也就罷了,好不容來一趟,就請人家白眉真人一位...你覺得合適嗎?”
金家老五名為金庭,他也被譽為金家的毒舌老人,一張老嘴最為毒辣。
“怎麼,我請誰,還需要和你通報一聲嗎?”金卓淡然回應道。
現在他有底氣多了,雖然隻是一個白眉真人,但總歸聊勝於無,而且白眉真人的影響力明顯不弱,從眾多賓客和族人的眼神中便能看出來。
“自然不需要,不過我得提醒你一聲,年會馬上就正式開始了,你的朋友還沒如場嗎?快催一催吧。”金庭露出了陰測測的笑容:“還是說,這次前來的隻有白眉真人?二哥,你...在燕京沒有相熟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