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雁離啊,你這就不了解你這些臣子的心思了,布道這是得了好處,生怕你這個皇帝變卦啊,當然腳底抹油先閃了。”林沐雨嗬嗬一笑,開口向著楚雁離輕聲的說了一句,一臉得意的笑道。
“我這個皇帝什麼時候出爾反爾過?”楚雁離有些鬱悶的扣扣自己的腦袋,一臉無奈的向著林沐雨開口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你沒當皇帝的時候騙過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這些人,一些小事就能記上一輩子,你還是自己反省一下吧。”林沐雨張口輕笑了一下,隨意的躺在一邊的躺椅之上,微微的閉目養神了起來。
“說正經的,你準備什麼時候去乾元宗救柳小姐啊?我可不能在這裏留太久,你也知道,好歹我也是一皇帝,長久不在京城,那裏老臣們可要把我的腦袋吵爆了。”楚雁離有些鬱悶開口向著林沐雨說道。
“你都擺下了這麼大的陣丈,我自然要等著乾元宗的那些老頭子忍不住,心已然被嚇個半死的時候在出手了。”林沐雨一臉得意的張開了眼睛看了看楚雁離,重新又閉上了眼睛,似乎睡了過去一般。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柳姑娘的安危?”楚雁離微微的沉吟了一下,開口向著林沐雨輕聲的問了一句,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奇怪的目光。
“不但心,她那樣的女子,波瀾不驚,用不著我們瞎操心,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柳輕舞了,這般費力的,不會是想要她做我們大楚的皇後吧?”林沐雨抬起頭來向著楚雁離望了一眼。
“我也得有這個膽子啊。”楚雁離苦笑了一聲,向著林沐雨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我看不好說。”林沐雨搖搖頭,一臉不信的望著楚雁離,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拆了乾元山?”
“嗯。”楚雁離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開口向著林沐雨毫不避諱的點點頭,一臉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不給他們一些眼色看看,他們日後無論什麼人都來搶了柳姑娘威脅你,那還不是得要了你的老命了。”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會喜歡那個柳輕舞啊?”林沐雨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開口向著楚雁離開口輕聲的問了一句。
楚雁離微微得一愣,過了良久,終於開口說道:“且將心事付搖琴,知音少,斷弦有誰聽?林沐雨,我們是兄弟,卻不是知音,柳輕舞是你的知音,一曲定情,我看得出來。”
“嗬嗬。”林沐雨隻是輕笑了一聲,卻是不再說話了。
而此時得乾元宗上,卻是已然亂成了一團,乾元宗得那個祖師通玄,此時整個人得臉已然黑的得猶如鍋底一般的,怒氣衝衝的坐在那裏,雙手不停的微微抖動著。
“師傅,你又何必如此生氣?”通玄得麵前,一個紅發得男子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看著清玄開口輕聲的笑了一句。
紅發男子與乾元宗別的弟子決然不同,一臉邪氣,渾然不似修道之人,便是天妖門的那些弟子,隻怕也沒有他看上去駭人,一道長長的刀疤從他的左邊額頭一直化到了他的嘴唇之上,說不出來的詭異……
“你為什麼要將那柳輕舞虜來,原本以為隻不過是林沐雨一人的事情,卻不想楚雁離也在靈州城之中,這下可好,天子震怒,縱然我不怕,可是乾元宗千年基業,隻怕就要毀於我手了。”通玄一臉憤怒的向著那紅發之人瞪了一眼,卻是說不出的生氣。
“師傅,我也沒有想到楚雁離會在靈州城中,不過你又何必擔心,不如今夜就由我出手去抓了楚雁離,逼他退兵,反正他縱然是當今天子,統馭四方,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凡人,我們抓了他,想來他也不敢亂來……”那紅發之人微微冷笑了一聲,開口向著通玄冷聲的說了一句。
“莫要胡來,楚雁離現在身為人皇,且不說他身邊高手如雲,況且人皇之位等同天授,他身邊自然有上天加持,如果你擅自傷害了楚雁離,隻怕上天將罰,不光是你,就連我也難以逃脫。”通玄的目光一變,盯著那紅發之人開口沉聲的說道。
“等同天授?哼。”紅發之人似乎頗為不屑,開口沉聲的說道:“如此天下,萬裏江山,有能者居之,他楚雁離何德何能,憑借一句等同天授,他便是天下之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