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算是這樣說定了,晚上真姐和舒雅來送吃的的時候,我就把這事跟真姐說了一遍,以商量的語氣。
真姐雖然答應的很爽快,但看得出,她恨難過的樣子。
我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後麵真姐一次也沒來,隻有舒雅和大壯輪流來過。
大壯說真姐那天回去後哭的很厲害,但大壯說他理解我,看我這次做事這麼爺們兒的份上,他不怪我。
我覺得他是想要感謝我給他和真姐主動留出了空間的。
我跟大壯之間除了真姐這件事情外,其他的幾乎是無所不言。
真姐的事情我們也不用說,雙方都心知肚明,不去戳破。
舒雅聽說我要帶她去新的住處,很開心,心情也開闊了不少,但我知道她沒少一個人躲起來流眼淚,那天那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怕是一輩子都難以洗掉。
這一個星期,我整個人都快躺死在醫院了,今天總算是可以出院了,手腳也靈活了。
隻是,我剛被舒雅扶著走到醫院門口,秦羽墨就靠在一輛車旁環著胸等著我。
我這待遇也沒誰了,出院都有警車接。
隻是秦羽墨看著舒雅摟著我的手,很不爽的樣子,斜了我一眼,直接轉身都嚇一句,“上車!”
我有點莫名其妙了,這丫頭怎麼一天到晚的這麼大火氣啊,哎,女人真難伺候。
舒雅似乎也被秦羽墨給嚇到了,縮在我邊上,有些不敢上車。
我說沒事的,她這才聽話的跟我上車。
一路上秦羽墨一句話也沒說,車子開的飛起,這還是當初那個因為我開的快,害怕的躲在我懷裏的秦羽墨嗎?
我說你能不能慢點開,嚇到舒雅了,她可好,更生氣了,但車速總算也是慢了那麼一點。
總算是到了住處,這裏是一處小區的的房子,跟真姐那邊不一樣,真姐那邊是獨立的,而這邊是小區。
進了屋我才發現,竟然是個三室兩廳的房子,有三間睡房,裏麵的家電一應俱全,裝修的很到位,住著應該還蠻舒服的。
秦羽墨當初隻給了我大門的鑰匙,房間的鑰匙並沒有給我。
一進屋她便說,“一人住一間房,這是你房間的鑰匙,這是舒雅的。”
“嗆……”
我還真想和舒雅住一間房的,可是有秦羽墨看著,我哪裏敢啊。
舒雅見我被秦羽墨欺負的夠嗆,竟然還樂了,捂著嘴輕笑,“那三水哥哥你就住那邊的那間吧,我跟羽墨住這邊兩間。”
舒雅這會似乎也不那麼害怕秦羽墨了,還主動上前和她親近,然而趁著秦羽墨不注意的時候,秦羽墨朝我眨了一下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我的小心肝撲通一下加速了。
摸了摸鼻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好。
見我這麼幹脆,秦羽墨也溫柔了許多,“這還差不多。”
轉身帶著舒雅去了另外一間房鋪床打理了,順道告訴我讓我自己打理自己的房間吧。
看著兩個女人都走了,沒辦法,我攤攤手,還是轉身去收拾一下吧。
好歹我也是個剛恢複的傷員啊,這個秦羽墨也不知道跟我生什麼氣,女人的心思難猜啊。
抱怨歸抱怨,事情還得做。
我瘸著一條腿在房間裏麵掙紮了半天,終究是個男人,做這種家務活沒女人利索,怎麼看上去還是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