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瑤輕歎一聲:“是啊,我真的是想不到。”
“其實我最煩你們這種女人,自恃長得美,就以此為資本,寧願坐在寶馬車裏哭,不願坐在自行車後笑,其實,有句老話叫,莫欺少年窮,隻要是個有能力有誌氣的人,現在窮有啥啊,難道人家以後就沒有發財的可能?”
李川瑤道:“不是那樣的,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但是,我媽她說,女人青春有限,就那麼幾年花容月貌的時間,如果都用在等一個男人發跡,是一件很蠢的事情,要是這個男人發不了,以後怎麼辦?一輩子吃糠喝稀嗎?再或者,這個男人終於經過多年的奮鬥發了財,那時候,女人也人老珠黃了,男人有了錢,多少年輕貌美的倒追啊,還能理睬身邊的黃臉婆?所以,要趁著有資本的時候,找一個有一定經濟基礎的男人,我覺著我媽說得也不是沒道理。”
範堅強嗯了一聲:“這麼說也無可厚非,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
兩人隨意的聊著,也不知聊了多久,阿潘多空間裏,沒有晝夜之分,也就難以估算時間。
天南地北的,什麼都說,不知不覺,範堅強就睡著了。
李川瑤問了一個問題,見範堅強沒有回答,側過臉,看到範堅強閉著眼睛睡著了,於是放心的打量起他來。
俊秀的相貌,隻要是女孩子,對這個類型即便不喜歡,也絕不會反感。
她忽然在想,自己認識範堅強,會不會是一種緣分呢!從最初的在賓館裏對著他脫掉褲子,然後又是今天,全身上下,都被他看光了,也不知他摸過沒有……
李川瑤想得臉頰發燒,忽然感到某部位似乎又有一些反應了似的,深處有些作癢,李川瑤暗暗擔心,會不會是那該死的藥的殘餘藥性在發作呢!
李川瑤駭然坐起,生怕自己再次在範堅強麵前出醜。
她哪知道,童迎春偷給她下的藥有多厲害,那種藥,對經曆過男女之事的女人,隻是一次的藥效,一次過後就沒有了,但對於處女,卻是有至少七天到十天的藥效,每晚會發作一次。
之前,李川瑤雖然被洗塵湖的水洗滌過一次,排除了藥效,但畢竟隻是驅除了第一次的藥效。
李川瑤越來越感到那處的難受,兩條腿情不自禁的扭了起來,身子越來越覺得慵懶無力,雖努力克製,卻還是難以壓滅心頭的那種羞人的渴望。
這種藥,來自日本,號稱處女的殺手,做過那種事的女人,有抵抗力,藥效僅僅一次,李川瑤這樣的,越是保持著處子之身多年,效力就越大。
李川瑤霎時間想到了前方不遠的洗塵湖,想要站起來入水消除自己的窘態,誰知兩腿發軟,酥軟無力,走一步,都覺得下肢整個兒的發麻,那種發麻的感覺一直延伸到那處。
癢癢麻麻的,自然而然的發熱,一股熱流從那裏麵流淌了出來,沾濕了底褲!
李川瑤哭了出來,嘴裏也越來越幹渴,喘息著,她執拗的不敢去看睡著的範堅強一眼,生怕自己把持不住而丟人現眼,距離洗塵湖隻不過最多五步六步,卻是挪不動步子了,再走了一步之後,她膝蓋和大腿越來越酥麻,堅持不住的坐在了地上,向範堅強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