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堅強從來都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這些不好好讀書偏喜歡作踐自己的小屁孩,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
他之所以多費口舌,也許是剛剛親眼目睹那瘋狂小孩用刀捅傷自己的父親的震撼一幕,也許是在非洲蘇馬裏當義工的後遺症。
範堅強很恨,恨這些影響這幫小孩的混混。
“草,問你打了電話沒有,你他麻的敢不說話!”範堅強反手一巴掌,把豬皮哥打得慘嚎,牙齒混著鮮血噴了出來。
“還不說話?!”範堅強把豬皮哥摜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臉上,用力的在他臉上摩擦鞋底。
那豬皮哥慘厲的叫著,身體扭曲掙紮,卻又哪裏掙脫得了?範堅強就是要在這幫小屁孩的麵前狠狠的羞辱這個所謂的老大,毀掉他們的崇拜對象!他們能不能醒悟過來,範堅強沒有把握,但他覺得這是必須要做的。
撿起不知誰掉在地上的跳刀,範堅強隨手就往豬皮哥的小腿上插,插了一刀還不夠,他連續揮刀,像是切片皮鴨似的,把豬皮哥割得皮開肉綻,在殺豬般的叫聲中,那些小孩終於承受不了這樣血腥和變態的場麵,有的嘔吐,有的拔腿就跑。
範堅強一手拎著血淋淋的刀,站立起來,長聲喝道:“誰敢跑!我一刀一刀割了他!”
他這一聲咆哮,震得在場所有人都是耳膜生疼,畢竟,現在還能站起來跑的,都是範堅強手下留情沒有往死裏打的十多歲的小孩,這些人盡管一個個的都自我幻想是電影裏的浩南哥、山雞哥,但終究也沒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全都被嚇得懵了。
範堅強怒喝道:“都給老子乖乖的待在一邊,老子今天給你們上課,看看你們崇拜的黑道老大是怎麼一個個的在老子麵前跟死狗一樣!”
他搜出豬皮哥的手機,隨手劃開,找通訊錄,果然找到辣椒哥的電話。
範堅強冷笑一聲,撥通了這個號碼。
“豬皮,找我幹嘛?”裏麵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人的聲音。
範堅強打開了免提,放在豬皮哥的嘴邊。
“喊兩聲告訴你的辣椒哥你還活著!”
豬皮哥一身都是血,偏偏範堅強每一刀都沒有割他要害,豬皮哥死也死不了,活也活得隻剩半條命,奄奄一息的發出沙啞的聲音:“辣……辣……哥,我是豬皮……救……救我。”
“豬皮!豬皮嗎?”
範堅強收回手機,蹲了下來,森冷的一笑,刀尖在豬皮哥的臉上劃出長長的口子,血從口子裏湧出來,豬皮哥發出淒厲得瘮人的叫聲,鬼哭一般。
“辣椒哥是吧?豬皮是你的手下吧?他竟然敢得罪老子,老子現在在西郊垃圾中轉站附近的地方,正在一刀一刀的剮他,他說你是他的老大,我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在三十分鍾內趕到,我就饒了他,否則,老子就淩遲了他這張豬皮!”
“你是誰!你他麻的是誰!”辣椒哥咆哮著道。
範堅強冷冷的道:“老子是誰,你還沒資格問,三十分鍾,過時不候,等著給豬皮收屍!對了,最後提醒你一聲,多帶點人來,人來少了,老子玩得不過癮!”
範堅強把手機一扔,環顧四周,忽然道:“這垃圾中轉站,倒是很合適給你們這些垃圾當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