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麵前的兩個陌生男人拖進了旁邊的巷子裏。就算她平時再膽大,碰上兩個男人也是力不從心,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掙紮,卻還是沒能掙脫男人扣在她肩膀上的手。
下一秒,她被男人按在地上,頭頂上傳來男人的低吼聲:“這次給你個教訓,以後少得罪我們家小姐!”
原來,是那個倒追季涼川的女孩來找她報仇了。
她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來人的身份,隻覺得可笑,冷漠一笑,嘴上逞強著:“告訴你們家大小姐,沒事的時候倒不如在家多看看書,別以為自己是校長的女兒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還嘴硬!”旁邊另外一個男人吼了一聲,過來直接狠力地扯住了她的頭發。
她的頭皮被扯得生疼,不禁叫喊了一聲。按住他的男人怕引來路人,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一邊掙紮著,一邊扭頭看見那男人咬牙切齒地掏出一把剪刀胡亂剪掉了她的頭發。發絲在她的眼前飛舞,那一刻,她心裏陡然生出一股絕望,好不容易才答應過母親要留長發,好好做個像樣的女孩子,可是……
他會喜歡她嗎……
她掙紮累了,脫力地倒在地上。那兩個男人不敢把事情鬧大,解了氣之後匆匆從小巷逃離。
她絕望地盯著一地碎發,許久之後她站起身,揉了揉身上被按疼的地方,低著頭從小巷離開。路過旁邊的玻璃櫥窗時,她忍不住側頭去看,果然,頭發被剪得稀爛,一時間,她的胸口竟是一陣酸楚。
她忍住眼淚,重新振作起來,用書包擋住頭發往前奔跑。沒多久,她跑到附近一家美發店,推門就進。
“小姑娘,剪發嗎?”理發師笑著迎上來。
見她把書包拿下來後,理發師嚇了一跳:“哎呀,這是怎麼了啊?”
張美依沒說話,徑直坐到一處空著的轉椅上道:“麻煩幫我剪短,剪整齊。”
理發師沒再多問,立刻忙活起來。
回到家後,母親見了她一頭短到耳根的頭發,嚇了一跳:“怎麼又把頭發剪了啊?這次還剪這麼短?”
張美依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天氣太熱了,等冬天再留長發吧。”
母親也沒多想,擰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倔丫頭。”
之後的一個周末,她接到了季涼川的電話:“美依,明天有空嗎?要不要去打球?”
她本想立刻答應下來,可是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短發齊耳,活活就是個假小子,她沉了語氣:“不,不去了,我這周有事。”
那邊的季涼川也沒勉強:“好吧,改天約你。”
又過了一周,季涼川打電話約她去聽演唱會,她還是拒絕了。
這天,薛凱來她家給她送前些日子說好的補習書,她不好意思拒絕他上門,隻好捂著頭給他開了門。
薛凱一見她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怎麼了?”
她眼珠子轉了轉,還沒想到理由,薛凱一步跨過來,扒開她捂住頭的手:“頭發怎麼剪這麼短?”
她幾乎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麵前的兩個陌生男人拖進了旁邊的巷子裏。就算她平時再膽大,碰上兩個男人也是力不從心,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掙紮,卻還是沒能掙脫男人扣在她肩膀上的手。
下一秒,她被男人按在地上,頭頂上傳來男人的低吼聲:“這次給你個教訓,以後少得罪我們家小姐!”
原來,是那個倒追季涼川的女孩來找她報仇了。
她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來人的身份,隻覺得可笑,冷漠一笑,嘴上逞強著:“告訴你們家大小姐,沒事的時候倒不如在家多看看書,別以為自己是校長的女兒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還嘴硬!”旁邊另外一個男人吼了一聲,過來直接狠力地扯住了她的頭發。
她的頭皮被扯得生疼,不禁叫喊了一聲。按住他的男人怕引來路人,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一邊掙紮著,一邊扭頭看見那男人咬牙切齒地掏出一把剪刀胡亂剪掉了她的頭發。發絲在她的眼前飛舞,那一刻,她心裏陡然生出一股絕望,好不容易才答應過母親要留長發,好好做個像樣的女孩子,可是……
他會喜歡她嗎……
她掙紮累了,脫力地倒在地上。那兩個男人不敢把事情鬧大,解了氣之後匆匆從小巷逃離。
她絕望地盯著一地碎發,許久之後她站起身,揉了揉身上被按疼的地方,低著頭從小巷離開。路過旁邊的玻璃櫥窗時,她忍不住側頭去看,果然,頭發被剪得稀爛,一時間,她的胸口竟是一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