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邊的那孫子,被步昭柔甩了幾個耳光後,什麼也沒說,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繼續坐著。
然而步昭柔明顯覺得不夠解恨,又再次跳到我的腿上扇了他幾個耳光,然後又將頭紮進我的懷裏。
“你老板那個王八蛋在車上裝監控攝像頭了是不是?賤人!”
步昭柔說著突然站起來將嘴巴貼在我的嘴上……
疼痛還沒消退,步昭柔的這突然一吻讓我徹底不知所措了。我心裏祈禱著姑奶奶別玩了,你是舒坦了我卻可能連下車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槍斃了。
這時車子已經駛向一條林蔭小道,大地回春,光禿禿的樹幹剛剛發出嫩芽。
右邊的那人突然開口,他語氣中肯地說:“趙小姐,你不亂來對你的朋友也有好處。”
“喂,我亂來什麼了?他是我男朋友,我閑著無聊不和他搞,難道還和你搞啊?再說了你算那顆蔥啊?我們的事情輪得到你來管?”步昭柔據以力爭。
說到這裏,步昭柔好像又想起剛才我被打的事情,瞪了左邊那家夥一眼,然後又是一巴掌……
這時車子行駛的速度明顯的加快,我能感覺到前麵的司機在玩命的踩著油門。
因為再照這情形下去,金少華在監視器的那邊不但會被步昭柔氣死,步昭柔還會在車裏鬧翻天。
過了有大概十分鍾,車子終於停在一個有很大院落的二層小樓前。
在下車的時候,我被他們反絞著手臂,然後綁上繩子,步昭柔不肯,但最終沒有拗過他們於是也要綁自己。
就這樣,我們兩個雙雙都被反綁著手帶了進去。
一進門,意料中的金少華並不在,而是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獨自坐在沙發上,手中還夾著一個雪茄。
顯然這人已經等候多時,見我們來了,他笑著說:“想不到王先生還帶來一位女士,得罪了。”
步昭柔對於這中年人的客套很是不屑,惱火地說:“你是誰?是不是金少華那混蛋不敢見我躲起來了?”
中年男人並沒有當即回答步昭柔的話,抽了兩口手中的雪茄依然笑著說:“您誤會了,金老板隻是舉手之勞給在下一個人情,我請二位過來,主要是有事與王先生相談,僅此。”
步昭柔見他一副笑麵虎的樣子,當即就沒好氣地回道:“好,那你有事快說,有屁快放,然後把我們送回去,明天我們還要去學校報道呢!”
八字胡男人沒再理會步昭柔,而是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說:“王先生,我是從東莞過來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了吧?”
東莞……莫非他是綁架李清清公司的人?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不出意外,李清清十有八九逃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李叔為什麼和他們聯手害我,但李清清打電話給他也許是真的。
我左邊的那孫子,被步昭柔甩了幾個耳光後,什麼也沒說,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繼續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