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外走著,聽到喬洛汐在我背後說話。本想讓她坐在這裏等我,但剛想開口,我隻覺得頭腦突然一片天旋地轉,接著嘴巴上叼著的香煙也吧嗒落在地上。
我立即扶住門框,這他媽是什麼情況……
按說我這幾個月沒少喝酒,多少練出來一些,酒量不應該這麼差啊。
一小壺酒不過五兩半,這三兩不到的女兒紅竟然讓我路都走不穩了?
我背對著喬洛汐在門口靜立了一會兒,感覺頭腦沒有剛才那麼暈。我揉揉眼睛對她說:“洛汐你等我一下,我去喝兩口酸梅湯解酒,今天酒喝的不對勁,上頭了。”
和喬洛汐交代完,我又開始感覺渾身酸軟無力,兩隻腳也像灌了鉛格外沉重,邁不動步子。
我咬緊牙關用力撐住門框向前走了一步,可一陣眩暈感又再度襲來,突然我感到自己身體失去控製栽了下去。
不過我腦袋還是比較清醒,栽下去的一瞬間,我用手撐住地麵緩衝,毫發未傷。
喬洛汐見我這醉態,哎呀一聲連忙跑過來攙扶我。
我知道自己現在確實無力下樓取酸梅湯了,於是在喬洛汐的攙扶下躺到小床上。
過了兩三分鍾,我漸漸感覺好多了,對一旁的喬洛汐說:“洛汐,廚房冰箱裏有酸梅湯,解酒的,你幫我拿一點來好嗎?”
喬洛汐點點頭,步履輕快地出去了。
她走後,我心想自己今晚真是丟人丟大發了,喬洛汐一個妹子和我喝等量的酒,她也隻是麵紅微醉,可我卻連路都走不了了……
躺在床上,很快我又感覺到迷迷糊糊的,但這時身體又發生微妙的變化。
一陣燥熱在皮膚上滑行著,身體內仿佛有一股暖流順著渾身的血管攢動。我開始煩躁不安,似乎急需某種事物來撫平我的躁動。
朦朧中聽到腳步聲,想必是喬洛汐取酸梅湯回來了。
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細細的鞋跟在午夜的寂靜中聲音格外清晰。
接著我又聽到另外一個聲音,喬洛汐好像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除了之前步昭柔在的時候和她一起睡覺,現在我一個人睡從來不關門,方便聽樓下酒館有什麼情況。反正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怕春光乍泄。
門關上後,我看到喬洛汐端著用一次性紙杯裝的酸梅湯朝我走來,她喂我喝了幾口然後放在桌上。
“洛汐,謝謝你啊,我感覺清醒些了,我這就去隔壁,你也早點……”
我這話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隻覺嘴巴被另一張綿軟溫熱的唇堵住,連掙紮躲閃的機會都沒有,濕滑靈巧的舌頭便探進我的口中。
我下意識地避開,但這舌頭調皮敏捷地抓住我,就這樣兩片舌頭糾纏在一起,相互挑逗追逐著。
與此同時,我感到襯衫越來越鬆,褲帶也不再勒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