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啊，是關於你的還是誰的？”
“我的事情當然會如實對你說明，但你好像對金少華和步昭柔之間的協約還不太了解。”
“他們之間有協約？”
我聽得有點懵，步昭柔當初告訴我的原因中可沒有包括協約，或者是 步昭柔有意隱去。
在這件事情上，我也不知應該相信誰。喬洛汐作為金少華的心腹，金少華應該不會有事瞞她，除了背著她訂婚帶步昭柔回美國之外。
喬洛汐見我一無所知的樣子攤了攤手，說道：“王亮你好歹和步昭柔曾經走得那麼近，這種事情她居然不告訴你。其實金少華和步昭柔並不是訂婚，訂婚隻是做給外界看的。”
“不是訂婚是什麼？難道他們根本沒有婚約？”
我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思考，首先想的是步昭柔與我的三年之約。既然她可以拿出具體的時限，說明她和金少華很可能隻是協約關係，有名無實。
喬洛汐別有深意地一笑，搖搖頭說道：“你錯了，步昭柔的家族公司出現危機，金少華心知肚明，所以他開出來的條件是與步昭柔隱婚。現在步昭柔已經是他的法定妻子，他們領證了。”
聽完我當場傻了，大腦開始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步昭柔究竟是在耍我還是在耍金少華。她都和金少華領證了還特麼跟我搞一個三年之約。難道三年之後她要和金少華離婚？
“王亮，你怎麼了？看來步昭柔果然沒告訴你。她很舍得為家族自我犧牲。不過她對你的感情倒是真的，金少華當初讓我接近你，來破壞你和步昭柔之間的關係時，我就看得出來……”
接下來喬洛汐說得話在我耳邊變成了耳旁風，我聽得到她的聲音，卻無法進入腦子裏思考。
我一口接一口把餐盤裏的食物吃光，看著喬洛汐走過來拍怕我的肩膀，她好像說什麼“你也要清醒一點，不要活在夢裏”之類的話。
看著她去結賬，又看著她站在我麵前伸出手讓我挽著她離開餐館。
然而這一切動作我機械地與喬洛汐做完後，當我又看著喬洛汐在餐館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學校時，我的腦中除了混沌，隻剩下一個想法，我要立即見到步昭柔。
我掏出手機沒回她的微信消息，直接給她打電話。
等了一會兒，步昭柔真的接電話了，問我有什麼事？是不是關於她的？
我聽到步昭柔的聲音冷冰冰的，但是現在我管她什麼語氣呢，我要立即見到她把事情問清楚。
我要步昭柔當場告訴我，她已經和金少華領證結婚，她現在是金少華的法定妻子。
步昭柔聽說我要求立即見到她才肯說出查到的秘密，她有點驚訝，似乎感覺到我的語氣不對勁。
“王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我現在和金少華在醫院，不能去見你。”
“是麼，那我去醫院找你。”
“……你瘋啦？”
“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啊，是關於你的還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