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調酒師有意避諱我,但黃友亮也許真的把我當成兄弟,直接轉臉對調酒師說:“我現在手裏也沒什麼錢了,剛才還被他們拿走八千多,但這事兒怎麼跟我爸說啊?他要是知道肯定會被我氣個半死。”
調酒師見黃友亮毫不避諱,他也輕聲說道:“少爺,那這事過兩天再說吧,老爺這幾天身體不太好。”
調酒師把要交代的說完之後。朝我友善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回到樓上。
原來他現在需要錢啊,不過想來他一定是平時出手太闊綽。自己經營著酒吧居然還缺錢,顯然是花錢花大了入不敷出。
黃友亮見調酒師走後,他又繼續剛才沒說完的事情:“王亮,你覺得我這人腦子有沒有少根筋?居然能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騙了。”
聽到他的問題,我心頭一驚,難道他把那個來應聘服務生的小姑娘睡了?
“沒有沒有,你挺機靈的,就是在女人麵前智商會處於休眠狀態。”
黃友亮聽了咧嘴一笑,似乎他的惆悵也被我這句玩笑話消減了不少。
他又拿起伏特加喝了一口,然後繼續慢悠悠的說:“踏馬的,我好心收留那個小姑娘之後,她開始兩天還像模像樣做服務生,但沒過幾天我發現她有偷東西的毛病,連續好幾天賬目都不對,最後被我查出是她幹的。她倒是承認了,但居然色-誘我。第一次被我拒絕了後,當晚我心裏挺鬱悶就喝了點酒,可她趁這機會再次色-誘我,我一時昏頭就把她上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她是自願的,又不是被你強迫的。不過,有件事我不明白,她不是因為家貧輟學的嗎?和剛才那夥人又有什麼關係?”
黃友亮聽到我的問題一拍大腿,搖頭晃腦無比惆悵的說:“所以我懷疑自己腦子少根筋呢,被一個小丫頭耍的團團轉。剛才他們早上酒吧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小姑娘根本就不是什麼家貧輟學的高中生,她是那個戴金鏈子的妹妹。他妹妹跟家人吵架之後離家出走跑了,身上的錢花光了沒地方去,才跑到我酒吧打工。她不想回家,又怕被我趕出去露宿街頭,於是才色-誘我。”
黃友亮說完憤然的拿出香煙,點了兩根,自己邊抽邊說:“我把她上了之後,第二天我挺愧疚的,就讓她留下來繼續做事。但沒想到不到一個星期她突然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今天晚上他哥找他來告訴我他妹妹懷孕了,還跟我要三十萬封口費,否則就去公安局告我強s奸。我特麼真是給自己沒事找事……”
聽到黃友亮的遭遇,我不禁想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雖然我也犯過錯誤也昏過頭,幸好我沒有像他這樣悲催被人勒索。
現在的黃友亮屬實是遇到了麻煩,眼下他又是缺錢,我作為他的兄弟雙手插兜看熱鬧總不能置之不管。
雖然調酒師有意避諱我,但黃友亮也許真的把我當成兄弟,直接轉臉對調酒師說:“我現在手裏也沒什麼錢了,剛才還被他們拿走八千多,但這事兒怎麼跟我爸說啊?他要是知道肯定會被我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