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事情能被步昭柔所洞悉,除了她表妹步昭雪,不會有第二個人。
我把步昭柔當成自己老婆,那步昭雪自然也算是我的小姨子。
可我這小姨子果然是姐妹同心,即使我現在搬到外麵住,還是免不了她挖空心思打探我,然後時不時跟步昭柔彙報。
不管怎樣,今天一定要問清楚了,如果步昭柔因為我自身的原因和我賭氣冷戰,反倒令我安心,大不了就是被她吵幾句,然後加以安慰。
其實我最怕的是步昭柔帶著年幼的兒子一個人在美國有什麼事。
到了酒館,傾盆大雨已經在路邊多了一些積水,我踩著水坑走進酒館,一進門就看到黃友亮這麼晚居然在。
通常這個時間他應該在酒吧啊,我覺得十分奇怪,然而當我看到步昭雪的時候就明白了。
黃友亮此刻板著一張臉,他平常很少會像現在這樣不苟言笑。
而步昭雪則麵顏陰沉著,平日裏溫柔活潑的她全然不見。
小張和謝安麗也都表情古怪的在忙自己的事情。
步昭雪見到我後,麵無表情的叫了一聲王亮哥哥。我點頭剛想對她說話,步昭雪就獨自一人上了二樓。
我走到黃友亮身邊問他發生什麼事,我隱約覺得步昭雪之所以表情凝重,和昨晚我和黃友亮去按摩院的事情有關。
黃友亮朝著我無奈的攤攤手說:“咱倆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已經和步昭雪解釋過了?”
黃友亮望著門外的雨水入注,惆悵地說:“是啊,以前老子坦坦蕩蕩的時候想去哪就去哪,現在不過是去做了下按摩,竟然怎麼解釋都不被相信。”
黃友亮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拍拍我的肩膀,“算了,我先回酒吧了,你也別再勸她了,她不會信的。”
望著黃友亮走入門外已經起霧的大雨中,我轉身也上了二樓。
自從我搬走之後,步昭雪住在我以前睡覺的臥室裏,此刻她正躺在床上看書。
然而她心不在焉,與其說是讀書,倒不如說是拿著書發呆更貼切。
走進房間,步昭雪假裝沒看見我,眼睛繼續盯著書本。
“昭雪妹子,你在讀什麼書啊?和我分享一下。”我坐在床邊,輕聲問她。
“你自己看不到封麵上的字嗎?明知故問!”步昭雪努著嘴,說完繼續看書不理我。
我伸出手在空氣中胡亂摸索著,假裝自己是一個盲人,對步昭雪笑著說:“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現在什麼也看不到啦。”
這下反倒令步昭雪更加不悅,她把書拿到一邊,然後用鄙夷的神色看著我說:“王亮哥哥,現在你怎麼和黃友亮學的一樣油嘴滑舌?”
看來哄她已經無濟於事,我隻能對她擺事實講道理,把昨天在按摩院裏的事,再對她澄清一遍。
一番解釋之後,莫回似乎還是將信將疑。
“你當我是傻瓜呀,雖然我沒進去過,但是我走路可經常看到這種街邊的按摩院,男人進去不做點什麼才見了鬼呢!”
但我的事情能被步昭柔所洞悉,除了她表妹步昭雪,不會有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