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隻好給姬豔打電話,但意外的是打了兩次都沒有接聽,難道她因為我的失約而生我的氣了?
就在這時,一個遛狗的大媽剛好從外麵回來準備進小區。
要不是遠遠的被我發現她手中牽著的小狗朝著大門往前躥,我還真以為她隻是路過呢。
我走上前去把自己去朋友家赴宴,但是因為沒有門卡進不去的苦惱告訴她之後,大媽爽快地答應我和她一起進去。
走進小區後,就在我與大媽分道揚鑣時,我對她表示了最真誠的謝意。
真是想不明白,我這人留不住朋友、留不住愛人,然而偏偏遇到陌生人時經常會遇到好人。
走進姬豔所在的單元,上樓之後我的輕叩幾下她的家門,真想不到她家也沒有人。
上午姬豔還信誓旦旦地說一定要讓我晚上到她家吃飯。原本我還在為自己差點放她鴿子的事深感歉意,想不到她居然也放了我的鴿子……
坐在台階上等了一會兒,臨走之前我又敲了幾聲門,還是沒有反應。
姬豔大概是臨時有事晚上沒有及時回家吧?
又回到小區裏,我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突然看到前麵多了一輛開著遠光燈的轎車,我仔細看這不是姬豔的車嗎?
我剛想奔過去跟她打招呼,我驚異地發現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而且兩個人正在大聲的爭吵。
我後退了兩步,坐在草坪中央的一個涼亭中。
此時我距離他們大概有十幾米遠,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他們倆人的臉。
但是他們的爭吵聲卻清晰入耳,我聽到姬豔大聲地質問他:“葉光來,你捫心自問,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姬豔的聲音中帶著淒厲的哭腔,此刻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我印象中那樣優雅從容,激動的情緒令她花容失色。
接著我聽到男人的輕聲安撫著她,似乎想極力讓她的情緒冷卻下來。
然而不奏效,姬豔又朝著他哭喊道:“你隨便出個差就是一兩個月,一年才不過十二個月,你光出差就能離開我八個月。隻有你孤單寂寞,難道我不是人嗎?為什麼我可以忍耐你不可以?”
突然間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來是姬豔出差的男友在外麵出軌被她發現了。
我不禁一聲歎息,想不到向來沉著冷靜的姬豔也有這樣感性執著的一麵。
就在這時,我聽到兩人不知又低聲爭吵了什麼,姬豔的男朋友突然將她推倒在地,然後又上去補了一腳。
此時他們已經從爭吵已經升級到打架了?
可是打女人的事情我萬萬不能容忍,更何況她曾經是我的上司,還是我的朋友。
看著姬豔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見到此狀我也再看不下去,就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