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當時是他沒打準還是我躲了一下,反正這拳下去我感到耳朵生疼,同時左耳嗡嗡作響有種馬上就要失聰的感覺。
但是我沒有回手,而是再次彎下腰,將地上的裙子和外套撿起來,同時又拎起一隻高跟鞋。
峰少見我如此倔強,就像一個無腦的蒼蠅,他頓時赫然而怒,朝我咆哮了一句髒話,又是一拳打了過來。
這一下幸虧我反應敏捷,剛好被手臂擋住,巨大的衝擊力在我的肌肉上擴散,雖然不太疼,但也是一陣酸脹感。
他打完這拳後,突然像失控了一樣,嘴裏一邊用當地的土話罵罵咧咧,一邊對我拳打腳踢的。
我的忍耐並不是因為懼怕他,而是我不想浪費時間和他在這裏撕打,把安妮盡快救走才是正經事。
隻可惜安麗絲現在一絲不掛,剛才穿在腰間的小內內現在也不見了。
我用眼神掃視了一圈,在昏暗的包房裏也沒找到,也不知道是丟在什麼地方了。
如果現在有一個毯子或者一個床單可以把安麗絲包起來就好了,我心裏這樣想道。
沒辦法,就算我現在把安麗絲帶走,也不能讓她這樣赤*身裸*體的。
我隻能忍著雨點一般的拳頭,再次把安麗絲扶起來,幫她穿上裙子,將外套披在身上。
就在這時,我看到她的小內內在她的臀下,我用力抽出來拿在手上,然後扶起安麗絲讓她靠在沙發上。
正想用臂膀借用杠杆的力量把她的身體支撐起來,這個時候,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突然警惕的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一看,是幾個穿著便裝但神情嚴肅的男人。
之前我和警察打過一段交道,我還記得那個叫張凱的年輕警察,人很和藹,但辦起案來臉上卻帶著職業性的威嚴和冷峻。
所以我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是便裝警察。
我心裏不禁竊喜,千呼萬喚終於把他們盼來了。
此刻我激動的心情忍不住跑到那幾個便裝警察的身邊,高呼他們一聲警察叔叔救命,但我手上還拖著安麗絲,而峰少又在我身邊。
警察進來之後,他也瞬間停下手,佯裝作一臉無辜的站在我旁邊。
我望向警察的時候,看到那個陌生男人也坐回到沙發上,一臉的緊張和不安。
看得出這人雖然是生意人,但並沒有峰少那般囂張和戾氣,讓人不是那麼能夠看得透,很深沉。
警察看了一眼我們這邊,當他們看到昏昏欲睡,衣衫不整的安麗絲時,立即指著她問:“你們這是什麼情況?這女孩是誰?”
還沒等我開口,峰少突然開懷一笑,走到一個警察身邊,貼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很快那個警察臉上的表情就像萬花筒似的變幻莫測,幾經轉換之後,他臉上的神情終於凝固下來。
雖然我知道峰少跑去和警察說悄悄話,肯定不利於我,至少他可以讓自己明哲保身。
我忘了當時是他沒打準還是我躲了一下,反正這拳下去我感到耳朵生疼,同時左耳嗡嗡作響有種馬上就要失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