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峰少還不知道我的住處,不然恐怕現在出租屋都要被他抄了。
現在我才知道有些人真的是惹不得,哪怕是我銀行卡裏有幾百萬可以小裝一下,但在權勢麵前屁都不如。
就這樣小心翼翼的躲了兩天,或許是峰少正在醞釀下一次報複的計劃吧,這兩天我一直安然無事。
星期三那天下午,我正抱著筆記本電腦打遊戲,突然接到了安麗絲打來的電話。
安麗絲在電話中對我說今天峰少和朋友去市郊釣魚了,她答應安麗娜明天再過來看她,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來醫院。
盡管我欣然的答應了安妮,但當我踏入醫院附近時,心裏還是有一絲隱隱不安。
就在我踏入靜悄悄的走廊,聽著自己的腳步聲時,突然我聽到除了自己鞋子發出來的聲音,身後似乎還有一個人。
這幾天我極其警覺,任何異常的響動和細微的狀況都會令我如臨大敵。
我猛地轉身,竟然看到峰少跟在我身後。
看到峰少站在我身後,我猛地地了一個激靈,那感覺就像大半夜一個人在醫院走廊見到鬼一樣。
可能是我這兩天神經太過於緊張,不然也不會在他麵前出糗。
峰少看到我緊張的神情,立即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
他迅速抬起右手,戲謔地用手勢和我打招呼,然後朝我走近了兩步說:“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白天我和朋友出去玩,晚上過來看看安麗娜而已。”
一想起這人喜歡背地裏對人下刀子,我就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峰少除了看我不爽跟我發生一點肢體衝突,順便嘲諷我幾句之外,他當然不會對我親自下手。
我突然想到一會兒自己離開醫院會不會又遭到伏擊,這孫子竟然來醫院,如果他已經意識到我也可能在,肯定會在醫院附近部署好人手。
這夜闌人靜的還真是不好反擊,一想到這裏我就渾身發毛,似乎已經有兩把無形的槍抵在我的左右太陽穴上。
峰少見我沒說話,直接走到我麵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用友好的語氣說:“咱們一起去看看吧,估計安麗娜快休息了。”
然後我們一前一後的走進病房,看到安麗絲正坐在安麗娜的病床邊。
安麗絲見到我倆一起進來十分驚詫,但她又故作鎮定地和我們倆打招呼。
安麗娜倒是表現的很開心,大概她沒有想到這麼晚了除我之外峰少也來醫院看望她。
此時已經八點多鍾,護士過來查看了一下病房提醒我們探望病人的親屬要早點離開,不要打擾別人休息。
於是我和峰少再病房裏隻坐了二十分鍾就和姐妹倆道別。
在我倆一起走出病房的時候,安麗絲神色浮現出一絲不安地望了一眼,雖然此時我的心情也和她差不多,但我又不想讓安麗絲為我擔心,於是我擠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好讓她不要為我而擔心。
幸好峰少還不知道我的住處,不然恐怕現在出租屋都要被他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