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許陌生的秘書,早又不說,我還真以為是誰想要對我做什麼。
不過我是不會去的,我現在都要回美國去了,管他什麼事,找我幹什麼。
我本來是想先拒絕,但是還是想問一下,許陌生在那邊等我是為了什麼事情?我問道:“他找我是什麼事情?他在哪裏?”
秘書的眼裏似乎閃過一絲狡黠笑著說道:“梁小姐,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我現在就告訴你豈不是少了些驚喜了?”
還驚喜,許陌生到底在幹什麼?
他越是這樣說,我倒越有興趣了,又問道:“你就告訴我,他到底在做什麼?”
秘書搖搖頭說道:“我現在是不能說的,許先生讓我先保密,等我把你帶過去之後你什麼都知道了,一定是一個很大的驚喜,你一定會喜歡的。”
他不肯說,我就繼續問,但是不管我怎麼問,他都不肯說,這人還真的是守口如瓶,不肯說就是不肯說,我也沒有時間在和他在這裏糾纏。
我不知道許陌生現在在搞什麼名堂,但是我知道我是不會過去的,我現在已經收拾好了東西,還訂好了機票,準備和戴安娜一起回去,不可能因為許陌生就打斷了這個計劃。
隻是我現在不想讓許陌生知道我回美國去,我怕他秘書待會告訴他,許陌生在機場攔截我,這人有時候也是固執的很,我不想在機場再和他糾纏。
所以我就說了個謊我,微笑著說道:“我現在有點事情,現在還不能跟你過去,你把你的電話留下,等到時候我忙完之後再給你打電話。”
秘書有些猶豫,但是他也沒有再強求,立即就把他的電話留給了我,然後就離開了,他走之前囑咐我,待會忙完了一定要給他打電話,因為他必須要把我帶過去,我心裏還有些不好意思,欺騙了他。
等我過了安檢,快要上飛機的時候再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吧,真的是抱歉了,我是實在不想讓許陌生知道。
我收拾好的東西,戴安娜已經叫司機上來幫我的忙了,戴安娜也幫我提了個箱子,她還真是沒什麼東西,這人還真是爽快,在這裏住了那麼久,不可能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她都不要,是隻背著一個包,就幫我提著箱子,我們坐在出租車裏麵,很快就到了機場。
長樂已經睡著了,要不然我還真有點怕她鬧,我現在又要離開這個國家,我心裏其實有些不舍,我離開這裏,可能也是一種逃避吧,因為這裏有我一種很美好又很痛苦的回憶。
戴安娜拍著我的肩膀,回頭看了一眼,言語裏有些惆悵,說道:“這雖然不是我的國家,但是我對它還真有些留戀,畢竟這裏有一個我曾經很愛的男人,還有一個會已經離去的孩子,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來中國,我喜歡這個地方,不管我在這裏經曆了什麼,我依然喜歡它。”
我看著戴安娜那張明媚的臉,我突然感覺到我也是佩服她,她身上有一種光芒,這種光芒就是樂觀。
她是一個很樂觀的人,雖然痛苦來的時候,她也很痛苦,但是痛苦離開了之後,她不會再蜷縮在以往的疼痛之中,還是會展開手臂,伸向藍天。
她依然是一個愛吃愛玩,愛到處跑的女人,她過得依然有滋有味,瀟灑,快活。
飛機很快就到了,在上飛機之前,我給許陌生的秘書打了個電話,其實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騙了他。
電話立即接通,我猶豫了一瞬才說道:“真不好意思,你去跟你們老板說一下,我已經回美國去了,希望他不要再等我了,你跟他說,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
我聽到我的話,他似乎跳了起來,驚訝的問道:“梁小姐,你不是跟我說你忙完之後就會給我打電話,讓我帶你過去嗎?你怎麼突然就去美國了?”
我笑著說道:“在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回美國去,隻不過我怕我告訴你你就會告訴你老板,你老板是個很固執的人,到時候我怕他攔住我不讓我走,所以我隻能騙你,真不好意思。”
這秘書很為難的說道:“那可怎麼辦,老板肯定會生氣的,他務必讓我把你給帶過去。”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的。你老板也隻會生我的氣,不會是你的氣的,你跟他如實說明就行了,對了,你能告訴我你老板到底準備了什麼嗎?”
他歎了口氣說道:“我老板對你是真心好,你們的故事我也聽說過一些,他在海邊布置了一個求婚現場,讓我把你帶過去,他想當麵向你再一次求婚。”
我一瞬間就懵了,他在說什麼,許陌生要再一次向我求婚?
我的心怦的一跳,我真沒想到許陌生原來找我是因為這些事情。
他竟然向我求婚,這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已經和離婚了嗎?如果他沒有和蘇曼離婚,為什麼會和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