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並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
想到這裏她就沒來由的一陣憤怒:“你既然能把他們帶到公司去玩,說明你是很在乎這兩個孩子的,但是你怎麼會任由他們跑出去而沒有人阻止?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他們的安危嗎?”
“他們想找他們的媽媽,我攔得住他們的人,攔不住他們的心。”
“可你明知道我不是。”
“就算不是,你也不會放任他們不管。”
“你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做,“陸夜白,我真是錯看你了。”
他沒有說話,沒有反駁,隻是定定的站在那裏,凝視她。
她忽然覺得自己管的過於多了,那是他的孩子,他都不擔心了,自己在這裏瞎緊張個什麼勁?
她轉身就要走。
不料,主任又叫住了她:“悠然!”
不料,他又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手臂,她今天也有些累了,一時不穩,撞進了他的懷裏。
“放手!”
“……”不放。
“陸夜白!”她微微加重了語氣。
“我不想給他們過多的限製,所以,我安排了人暗中保護他們,他們不會有危險。”
“是,你是一位偉大的父親,你有你的理由,是我錯怪你了,請你放手,可以嗎?”
她掙脫不掉,隻能言語相激,卻不料,他猛地將她拉近,牢牢堵住了她的唇,手臂環上她的腰,密密綿綿的收緊。
他這算什麼?惱羞成怒?還是把她當成了他過世的妻子?
她推不開他,這一吻來的洶湧澎湃,仿佛是他積壓已久的欲/望,她從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激/情,掙紮的力氣漸漸變小,直到徹底無力,他才放開她的唇,抵著她的額頭,那低沉的嗓音變得沙啞,而充滿痛楚:“別這麼說,沫沫,別誤解我。”
他從沒有想過,會有一天,他忍受不了這個女人的誤解而做出這等衝動的事來。
“你是什麼人跟我沒有關係。”
她用力的推開他,掉頭就走。
他立即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不必。”
她跑出他的別墅大門,立即上了自己的車,立即發動車子踩下油門離去。
當然,她知道他在後麵跟著她。
她的車子越開越快,心裏有一種悲憤,這個可惡的男人,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她希望他不要跟著她了,她希望自己以後都不要再遇到這一家子,她希望她能快點甩開他,可是他車技高超而平穩,不管她怎麼甩,他始終跟著她,不超越,不落後,他以為這樣很好玩嗎?
她頻頻闖紅燈,好不容易回到家門前,看到杜雲非正在門外打電話,她立即下了車。
他看到她一臉驚慌的模樣,一邊結束了通話,一邊笑了起來:“難得我們夏家的女兒也會有害怕的時候,怎麼,誰在追你嗎?”
他往她身後看看,她也往後看看,並沒有看到陸夜白追上來,她才鬆了一口氣。
“幹嘛,你這是做什麼虧心事了,一臉心虛的樣子。”杜雲非又笑。
“誰心虛了?”
“不是你嗎?”
“走了,回家。”她越過他進門。
“我說,不是就讓你去他公司跟他說一聲拉菲項目的事嗎?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他跟著她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