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帶你們去客房。”麵留短須的石山起身,笑眯眯的道。
“有什麼,我們明天再說。”
說著把他們領到宅子最深處的一間屋子。
男子忙道謝。
石山擺擺手走了出去。
走到大門門口,低低的喚了聲:“阿狗,阿狗!”
“誒,老太爺,小的在!”身形瘦弱的男子賊眉鼠眼的從暗處溜了出來。
“你跑一趟,就說是兩個私奔的男女,沒什麼危險。”
“小的,這就去!”
“嗯,石岩最近忙什麼呢,怎麼也不見他回來看看我糟老頭子。”
“嗬嗬,老太爺,小的不知道啊,隻是隱約聽寨子們兄弟說,老大搞了好貨色!”
“真是胡鬧,他就能去搞個女人嗎,男人有什麼樂趣!”言罷,他也不回去了,徑直背著手慢慢的往村頭走去。
走到一戶人家,敲敲門。
好半響,才有人來開門。
他瞥了木然的男子:“今年的租子加半成!”
“村長,您行行好吧,現在的租子已經是六成了,再多,真的活不下去了。”躲在房裏的年輕婦人衝出來哭喊道。
摸了把婦人,他舔舔嘴唇:“隻要你伺候好了本老爺,別說六成了,五成都可以!”
說罷,他一把撕開清秀女子的衣襟,把她抱在懷裏……。
女子一臉呆澀,麻木的任他擺布。
看著一旁男子的敢怒不敢言,他不由興奮起來,一把把女子壓倒在地,也不進屋,便要欲行不軌之事。
女子連忙哭喊,掙紮:“老爺求你了,求求你了,去房間吧!”
不要在她丈夫麵前,這樣對她,起碼讓他們彼此間保留那一層遮羞布。
聽到妻子的喊聲,老實的莊稼漢子緊緊拳頭,恨恨的揍了自己一拳,走到門外,蹲下抱頭淚流滿麵。
屋內,女子的哭喊斷斷續續的傳來,伴隨著男人的喘息低吼。
好半天,石山才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走出來淫笑道:“味道還真不錯啊,嗯,那就五成吧!”
男子憤怒的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恨不得咬上幾口肉下來,以泄心頭之憤。
可他不敢,隻要石山在這裏出事,石岩恐怕就要血洗滿村了,他不能連累滿村的人。
他頹廢的走進院子,院子裏,婦人目光呆澀的看著天空中的一輪圓月,淚直流……。
……
“阿久……!”青年看著燭光下女子陌生的眉眼喚道。
“嗯,怎麼了?”女子走過來,撫上他緊皺的眉,看著陌生的麵容下熟悉的神情。
攬她入懷,青年略帶冷然的道:“我不想在他身上耽誤時間。”他很想把那雙眼睛挖下來,剁碎了去喂狗。
“那等他們過來,便動手吧。”夜清墨道。
她也很是窩火,本以為應該很難對付,可是沒想到,這麼的淺薄。那個石山看來是活的太舒服了,命太長了。
夜殿下默然:果然她想的太多了,根本不需要她如此謹慎。
“布穀,布穀!”窗外響起布穀鳥的叫聲。
兩人一凝,來了。
很快,禾尤,秋初一悄聲進來,行禮。
“如何!”青年冷漠的問道。
“回公子,黑岩寨就在那座山上,這裏是它的最外層。”禾尤忙道。
“那個村長石山乃是其父。剛剛他出去與人接頭,聽其言,石岩剛抓了個人回來!”
夜清墨心下沉思,這麼說,二師傅確有可能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