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一群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原來她夜殿下已經如此凶殘了嗎?
文芊語呆澀:這什麼情況,夜清墨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上官燕扯了扯嘴角。
司馬長風看著手裏的龍魂刀。
司馬淩風把玩著手中的配飾,嗬嗬一笑,真是心情舒暢啊!
沈傲動了動嘴唇,什麼都沒敢說,他有預感,他要是敢說一句,絕對下一個輪到他了。
冷月別過眼,抿直嘴角,真是莫名的暢快!
終於,十五姑娘玩夠了把手裏的人往地下一扔,拍拍手走了,連瞥都沒瞥一眼。
陳玉珠趴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時不時的咳嗽幾聲。
沈傲見狀,連忙叫人把仇雲英救起。
渾身濕透的仇雲英瑟瑟發抖,蜷縮著看著沈傲顫抖道:“不,不關我的,事!”
沈傲無語,沒人說關你的事啊!你要這麼欲蓋彌彰幹什麼?
古木天跳下來看著她:“誒,你幹嘛那麼怕她啊!”
渾身發抖的仇雲英驚恐的看著他,哆哆嗦嗦的。
邊疆老人簡直對他無語,怎麼什麼都好奇啊!
“要你管!”古木天不屑的瞥過眼,“快說,不然在把你丟下去喂魚!”
不遠處的上官燕沉默盯著飄蕩的柳條,她已經自暴自棄了,師傅她不管了!
仇雲英被他凶狠的樣子嚇了一挑,哆哆嗦嗦的道:“我我……。”
她能說她被人下藥,黑發變綠發,人人都說她撞邪了嗎?隻有把頭發剃了才行。她整整一年沒敢見人。
她能說她說了句話惹火了一個人,以至於長了一嘴瘡,一年以內,隻能吃粥嗎?兩年內,話多說了幾句就喉嚨疼的要命嗎?
她能說她足足做了一年的噩夢,差點沒把她逼瘋嗎?
不,她不敢說,她踉蹌起身,拔腿就跑,那邊陳玉珠也跟著跑了。生怕晚了一刻就要被淹死。
一群人你看看我看看你,陷入了沉默。
初一上前對著走過來的人耳語幾句。
夜清墨點頭:“知道了!”
……
“教主……!”來人神情焦躁不安,步履匆忙。
正安靜的坐在桌前思量著什麼的男人眉頭一皺,口氣不悅:“怎麼回事!”
“教……?”他張嘴剛想說什麼,卻突然住口。
謝金刀臉色一正,揮揮手,把身後侍立的丫鬟打發走後,方口氣慎重道:“錢鑫,是不是有消息了!”
來人綢緞衫,一把小胡須,小眼睛,即使睜的再大依舊給人睡不醒的感覺。
“教主,已有消息傳來。”
“哦,是好是壞?”
錢鑫上前低頭細語,謝金刀的臉色逐漸凝重,陰沉如水。
“這麼說,那位是不打算認了!”
錢鑫:“應是如此!”
“消息上說,查探姑娘身世的人態度敷衍,言行之中並不以為意。”
謝金刀起身背手來回的走動著,略顯重的腳步聲表明了主人的煩躁。
怪不得,他們到此已有數日,可一點動靜全無,本以為是核實情況了,可沒想到那位根本就沒打算認啊!
“教主,那位的手段您也知道,姑娘根本就連一分都比不上!”西貝明珠根本就萬事不沾手啊!
謝金刀沉聲:“我知道。”要說不愧是昭平帝一心當儲君培養的。那位的手段,去年西北軍中他安插的暗探盡數被除,閆湛也倒了,還損失了個右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