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園最僻靜的角落裏,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行那……!
不遠處的樹後麵,夜清墨捂住他的眼,沒好氣的道:“看什麼!”
歐陽明日表示很無辜,他就看到那個人在那裏這樣那樣啊!其它的什麼都沒看到。
再說了對於大夫而言,再好的皮相都是空的,骨骼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他的阿久例外。
“知道是誰嗎?”
“哼,紀嬪和一個侍衛!”紀嬪一向跟著婉妃的,想必婉妃被禁足了,她就開始有些無知無畏了吧!
嗬嗬……!
“那就好!”歐陽明日頷首道。
夜清墨詫異回頭:“什麼那就好!”
青年不語,隻是把她抵在樹身,唇齒相依,手卻解開了那外衫裏衣,露出小衣。
“幹嘛!”夜殿下咬牙小聲道。
“繼續昨天沒完的事啊!”他笑的輕媚。
……
抱著癱軟的人,吻上那帶著水意的眼角,他嗓音嘶啞:“今天就放過阿久好了!”
“隻是,歐陽的耐性有些啊!阿久可不要讓我等的太久!”
東宮碧清池……。
夜清墨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水裏,腿還有些發軟,猶記得顫抖麻酥之感,還有那裏……。
“哎呀……!”她沉到水底,隻覺的唾棄自己。
太壞了他,一點點攻破她的防線,一點點攻城掠地,讓她識**之味。這樣,遲早有一天,她自動送上門去!
嗚嗚,壞死了,她最近不要見他了!
閑思居攬日軒,無瑕公子笑的蕩漾無比。
發現了那又怎麼樣?
阿久,就看是堅持的久還是我的耐性好嘍!
嗬嗬……!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
她睜開眼,感受著下身的異樣,嚇了一跳,繼而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由麵紅耳赤。
“郡主……!”荷箐小聲喚道。
文芊語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披著外衫,把門打開。
荷箐順著簾幔走到淨室,把浴桶裏的水放掉,拽一拽鈴鐺,在從隔窗竹筒放進熱水。然後悄然退了出去。
文芊語臉色爆紅,有必要這麼貼心嗎!
“阿語!”長臂攬住寬衣解帶的人。
“淩風,你、你醒了!”
司馬淩風微微一笑,他早就醒了,不過是怕她害羞裝睡而已。
“阿語,清晨就這麼坦誠相待啊!”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近乎半裸的身軀。
“我,我要洗澡,你先出去!”
“一起好了!”說著兩人倒在水桶裏。
浴桶很大,由幾塊大木頭巧妙拚接而成,坐兩個人都還顯得綽綽有餘。
文芊語心驚膽戰,索性他隻是肆意摸了幾把其餘皆安分的洗浴。
她鬆了口氣,又有些失落。
司馬淩風目光幽暗,要不是怕她受不住,嗬嗬,昨晚怎麼那麼輕易的放過她呢!
索性他們以後的時間很長呢!
以後,會有個小東西奶聲奶氣的煩他的,一定跟阿語似的靈動甜美……!
梳妝台前,她挽起長發,隻從耳後留下一縷垂在胸前,一襲煙染紅霞雪錦緞子高腰百褶褶長裙,那腰身收的極好,恰好顯出了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裙擺的百褶裏藏著幾隻鳳尾蝶。
成了親,她的眼角一瞥一睨間總是不自覺的帶著股清媚婉柔。
荷箐取過一支鳳銜珠步搖給她簪上,鳳尾鑲著許多米粒大小的紅寶石,華麗精致。
咿,文芊語目光落到那花型多格的首飾木盒,捏起那隻小鑰匙,她想了想,哦,這是清墨要方全準備的壓箱底。
她揮揮手,示意侍候的幾人退下,自己窩到一旁的小隔間裏。
趴在軟塌上,她悠閑的晃著腳尖。
新婚三天是不會有人不識趣的上門打擾的,等新娘子回門,就表示新人可以出門訪親見友了!
幾尺見方的木盒子裏,上麵一封存單和一個看似戒指實為印鑒的銀色花卉指環,還有幾支蓮瓣簪及一本手掌大小的冊子。
文芊語一怔,拿過一看,隻見是元安錢莊十萬兩白銀的存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