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請!”荷箐恭敬有禮。
方全甩了甩袖子:“郡馬在何處,殿下有話交代!”這天真熱!
“郡主及郡馬在花園亭中!”
花園的湖中,連綿成片的荷花鋪在水麵。
竹亭高高落在坡上,偶爾飄過的幾縷風卻被太陽烤的溫熱了。
文芊語正持筆繪著幾許荷花,書生俯身過來,落下幾筆,隻見幾尾錦魚躍然與紙上。
“哎呀,你幹嘛啊!討厭,自己畫去!”文芊語嘟嘴嬌態自生。
“我等著給阿語題詩呢!”
“不要!”女子故作嬌蠻扭頭不屑。
“哦!”司馬淩風目光微閃,挑起女子的下巴吻上去,手更是不規矩起來。
“做、做什麼啊你!”文芊語瞪大眼睛憤憤的看著他。
“既然阿語不肯我題詩,那我隻好找點別的事幹了!”
文芊語立刻把手中的畫拍到他麵前,然後機靈的跑到桌子對麵去了。
司馬淩風挑挑眉,不以為意,提筆落墨:湖光瀲灩豔色秋,貪看年妙信風流,垂首羞頸露紅香,窺見白衣半日羞。
探過頭的郡主臉通紅,指著壞笑的人結結巴巴道:“你,你,也……討厭了!”
這哪是寫的荷花,分明是指她,她……!
“郡主!”荷箐走近。
“方公公來了!”
嗯?兩人一愣,皆恍然大悟,定是知道了她出事的消息。
“郡主、郡馬福安!”方全過來仔細打量了兩人一眼,看來沒出什麼大事。
“殿下最近出不了宮,不放心郡主特遣老奴來瞧一眼!”
文芊語:“來人給方公公上茶!”
“謝郡主!”
“對了,殿下還要老奴交代郡馬一句!”方全一派嚴肅。
“公公請說!”司馬淩風目光流轉,若有所思。
“殿下說,不怕她要臉就怕她破罐子破摔,再牽連了無關人的名聲!”方全看著他緩緩說道。
“知道了!”
“那就好!”方全一臉安心。
“郡主,殿下要老奴帶些瓜果來!”
“老奴該告辭了!”
司馬淩風盯著正啃一個碧玉瓜的人輕聲道:“阿語,不問我想做什麼嗎?”
咬了口瓜肉的文芊語不在意的說:“你遲早會告訴我的!”說著她俏皮的眨眨眼,嬌聲道。
“對不對?”
“對!阿語說的都對!”他輕然一笑,隻覺的那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確是至理名言!
……
夜迷茫,不知從何處飄來一陣霧,飄過了半個靖安,落入張家。
幾個黑影縱身一躍便不見了人影。
他帶著一身冷冽輕輕的爬上床,卻不妨原本睡著的人突然坐起清醒的看著他。
文芊語眯眼凶狠的看著他,突然目光一轉,笑意輕媚:“快說,你是怎麼收拾她們的!”
“阿語怎知是我去為何!”司馬淩風斜倚於床頭,輕佻於行。
“哼!”文芊語驕傲一笑:“那是本姑娘聰慧靈敏!”
“阿語已經不是姑娘了哦!”他善意的提醒道。
“呸!”文芊語被他提醒的麵紅耳赤。
“阿語要還是姑娘,豈不是某很無用!”他言語輕佻,不住的挑逗著羞惱的人。
“快說,不要給我東扯西扯!”她叉腰故作凶惡。
“好,既然阿語發話了,那我就如實交代好了!”司馬淩風忙配合道。
“宜夏還有那個楠蕎被我下藥扔到了下人房裏。”他簡單的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