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冷鈺卻不知。溫雅一直執著研究有關神經係統的實驗。是因為她的母親成了植物人。不但成了植物人。還得了一種罕見的神經抽搐症。如果找不到壓製的藥物。她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
翻動各種器皿。冷鈺慢條斯理的調配和控製成分和分量。但他還不忘一心二用:“你究竟想要什麼樣的神經係統藥劑。幻覺、興奮、麻醉、醒腦。鎮靜。”
“迷/藥。”清冷的嗓音給出一個令冷鈺意外的答案。他以為溫雅會要求他調配出類似毒品的藥劑。沒想到居然是這麼簡單級別的藥劑。“你打算迷倒誰。今天主動接近的段韓柏。”
“恩。”溫雅看向器皿中不斷變化的液體。腦中思索到底是殺了段韓柏。還是迷暈他對他威逼利誘。拉倒自己這方的陣營裏。畢竟不管白道黑道。既然選擇了就要做出萬全準備。
不知過了多久。等冷鈺調配出迷/藥已經是傍晚時分。
“喂。瘋女人你回哪。”瞥了一眼落鎖的鐵門。冷鈺冷不丁的一問。到是把溫雅問愣了。
其實回哪裏對溫雅來說都一個樣。無非是個提供休息睡覺遮風擋雨的地方。“你想去哪。”
冷鈺挑了挑眉。“當然是回碧海藍天。”隻要腦袋沒進水的人。都不會放著大把服務的酒店不住。跑回那個“家徒四壁”的公寓。況且碧海藍天不但環境好。並且還不花錢。
“好。”
兩人攬了一輛計程車返回碧海藍天。踏入寸土寸金的地方。冷鈺很快發現溫雅先前跟他還有點笑容。可是現在又恢複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遊走宛若風景區的大堂。踩著玉石鋪就的地麵。冷鈺不得不說這家酒店真是個燒錢的地方。“瘋女人。其實我覺得穆林對你和對其他女明星名媛不同。”
聞言溫雅奇怪的白了他一眼改行做“媒婆”的冷鈺。“習慣泛濫荷爾蒙的男人。我覺得他對誰都一個樣。”
“瘋女人。我才發現你不是一般的固執。”冷鈺已經不止一次聽見溫雅對穆林的評價。不是下半身思考動物。要麼就是雄性牲口。可貌似她從來沒想過。以穆林的財勢和權利想再找出和她性格相近的女人並不難。
聽言溫雅譏誚的勾唇。冷眸看向前方淡漠說道:“事實勝於雄辯。他連有夫之婦都惦記。你還指望我相信穆林對我是特別的。你覺得是我腦回路不正常。還是穆林已經俊美到讓我神魂顛倒分不清事實。”
一聽溫雅聲調降溫。冷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見穆林和那個氣質幹淨柔婉的夏流盈有說有笑。
這時。穆林和夏流盈轉身的刹那。正巧看見冷鈺和溫雅。就見穆林挽著那個看似單純實則心急深沉的女人走了過來。“和冷鈺去哪玩了一天。我都半天找不到你的人。”
穆林噙著一抹“寵溺”的微笑詢問。修長手臂親昵扣溫雅的腰。十分想念吻了吻溫雅的臉頰。“酒店這麼多好玩的地方還留不住你。你真是越來越野。”
疑似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夏流盈表麵還是那副淺笑盈盈。心裏卻很不是滋味。麵前俊美絕倫的男人所有溫柔原來就是屬於她的。就算是現在也應該是屬於她的。而不是這個差點在剪彩當日讓自己出醜的黃毛丫頭。
噝。腰間傳來一陣疼感。一直默不作聲的溫雅挑眉看向無形威脅自己配合他的男人。妖冶的揚唇:“沒去哪。隻是不高興你一早把我丟在房間。”
既然他讓她配合。她就配合穆林一樣。順便看看某人佯裝平靜的虛偽嘴臉。平她混跡邊緣地帶多年。夏流盈的偽裝不算多高杆。但卻能騙過見多識廣的穆林。真不知是身邊的男人故意無視。還是真的被愛情衝昏頭腦。
嘖嘖。瞧瞧那雙清澈眼底流竄的嫉妒和冷色。就連冷鈺都是受不了的冷哼出聲。而穆林仿佛沒看見一般。真是愚蠢的好笑。
最是看不慣嬌柔做作的女人。冷鈺發揮他毒舌的功力。故意攪合道:“穆林。你青光眼還是白內障。沒看見雅雅吃醋你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還不花點心思哄一哄。”
話音落地。毫無疑問的夏流盈眼中飛快閃過一縷陰鷙。她非常不喜歡冷鈺的說辭。但又要維持在穆林麵前的形象。隻好忍著心肺快氣炸的危險。笑了笑說聲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