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棄子,你不得靠近我女兒!”
見許強朝著潘愛走去,潘越風像是小醜一般,快走兩步,就想要攔住許強。
“啪!”
“哎呦……你!”
許強腳步未停,他隨意抬起手,甩給了潘越風一個耳光。
大腹便便的潘越風摔在地上,他隻覺得不可思議,許家的廢物,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隨之,潘越風帶著一股恨意看著許強的背影。
“廢物,看你幾時晚!”
小河信熊的具體計劃,潘越風不清楚。
但他的確知道,今晚,小河信熊要許強的命,祭奠明天潘愛與小河臨川的婚禮。
“許先生,你這是何意?”
待許強走過來,小河臨川滑動著輪椅,到了潘愛前麵,滿是威脅的說道:
“你是京城許家二少爺,不把我嶽父放在眼中,我能夠理解!
不過,你不知道嗎?明天我會和潘愛舉行婚禮,她要成為我的妻子!
懂了嗎?潘家以後的靠山,是我們倭國人,是我們小河家族!
許先生,難道你連我們偉大的小河家族都沒有看在眼裏?”
“不錯!”
許強點頭。
隨之,他抬起腳,一腳踹在了小河臨川的輪椅上。
“咕嚕嚕!”
輪椅往後滑動了半米,往右側傾斜,小河臨川從輪椅上摔了下來。
“這……天啊,他……他是瘋了嗎?”
“一個華國人,他竟然敢對至高無上的倭國人動手?”
“要知道,小河君可是小河信熊的兒子!”
“他對潘家主動手……或者可以活命,可是他不該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惹怒倭國人,惹怒小河家族的人!”
“哎!可惜了!”
“……”
在許強眼中,再為正常不過的舉動,卻讓在場不少人為之驚歎!
小河家族,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座不可逾越過去的高山!
他們不時歎息,不時長歎!
同為華國人,大多數的人,還是不想看到,許強死在倭國人的手中。
“誰再敢上前一步試試?”
陪著許強進入宴會廳的人,隻有褚軍一人。
小河家族內十幾名高手,把許強,褚軍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許強仿佛沒有看到他們。
而褚軍眼神之中,滿是興奮,倒是迫切的希望與這些倭國高手一戰。
隻是小河信熊沒有下達命令,小河家族的高手,並沒有動手。
“許先生,今天是我潘家的答謝宴,是我感謝父老鄉親,一直以來對我潘愛的照顧!
明天過後,我就要隨著我夫君前往倭國,無以回報,隻能擺幾桌薄酒,感謝所有人!”
潘愛扶起輪椅,接著她艱難的把小河臨川,從地上抱起來,繼續對許強說道:
“可……可許先生,你這是為了什麼?先對我父親動手,又欺我夫君是殘疾人。
嗬嗬,如果我夫君不是身有殘疾,他怎會任由你欺辱?”
潘愛好不容易,才把小河臨川抱到輪椅上,累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而且潘愛和沐念雪的性格完全不同。
從許久之前,潘愛就和潘越風沒有了感情。
所以,許強對潘越風動手,潘愛沒有絲毫惱怒,反而認為他是活該。
至於小河臨川……
他是潘愛的仇人!
但,小河信熊就在一旁,潘愛擔心許強惹事,會激怒了小河信熊,從而要了他的性命。
“如果不是我,你所謂的夫君,他怎會成為殘疾人?嗬嗬,小河臨川,小河信熊,小河家族……我從未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