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蒹葭在心裏默默的為自己打氣,嚴冀辰將這些小動物都看在了眼裏,不禁覺得好笑,緊緊的握著妻子的手說到:“你放心,沒事的,有我在。”
三句話,九個字,讓陸蒹葭成功的鬆了一口氣,因為她知道,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都一定會在自己的身邊。
聚會的地方是一個五星級酒店,來往的也都是商業的名流,可是嚴冀辰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拉著陸蒹葭徑直的向著樓上走去,漸漸的看不到那麼多人,陸蒹葭心下奇怪,不禁問到:“你為什麼不和他們打招呼?”
以前陸家辦聚會,她見到的都是很多人聚在一起,沒有人會去樓上的。
樓上的屬於主家的房間,這是規矩。
嚴冀辰笑著說道:“樓下太吵。”
嚴冀辰輕車熟路的帶著陸蒹葭去了一個房間,果不其然,裏麵已經坐了十幾個人。
“冀辰你可終於是來了!”一個西裝革履,長相清秀的男人熟絡的來到他們身邊,不滿的說到:“自從你結婚以後,可就沒再出來過了!怎麼,老婆管得這麼嚴?”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孟繁榮,結婚的時候他沒來,這是你嫂子陸蒹葭。”
嚴冀辰淡淡的介紹到。
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這些都是嚴冀辰的朋友,有些是在部隊的時候認識的,他們這些人和底下那些人不同,交情可不是一句深淺就能夠說得清的。
“每年的生日都是變相家族聚會,真是沒勁透了,嫂子,你不會介意和我們一起吧?”孟繁榮舉著酒杯問到。
一桌的人都看向了陸蒹葭,誰都知道,這嚴冀辰的身邊沒有女人,他們倒是想看看,能夠搞定他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怎麼會,”陸蒹葭的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說到:“自然是朋友在一起,比較自在一些。”
“嫂子,你家是做什麼的?我們現在的這種聯姻啊,都是兩個家族。”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黑長直發顯得整個人嬌小不已,尤其是眼角的那顆淚痣,更是勾人心魄。
陸蒹葭算是明白了,這擺明就是一場鴻門宴,或許他們是過生日,可是自己的到來,讓他們火力全開。
嚴冀辰知道陸家的情況,剛想說些什麼,陸蒹葭便阻止了他,笑著說道:“我是孤兒。”
嚴冀辰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陸蒹葭現在能夠這麼輕易的說出這句話,是否就證明她已經放下了?
眾人都不說話,場麵一度很尷尬,他們也沒想到能夠挖出這麼勁爆的消息。
“那個,嫂子,她不是故意的。”
孟繁榮打著圓場,生怕嚴冀辰不高興。
陸蒹葭笑著說道:“沒關係,人生不就是這樣嗎,在得到與失去中經曆了百年。”
孟繁榮眼睛一亮,他們都沒想到陸蒹葭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今天是孟繁榮的生日,自然他來做主。
嚴冀辰微微的笑著,寵溺的看著陸蒹葭。
陸蒹葭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隻是因為這麼一句話,便讓丈夫這些挑剔的朋友接受了自己。
“嫂子,你可要多喝點!你可是冀辰第一個帶著來的女人!”
陸蒹葭的酒量本來就小,沒喝幾杯腦袋就暈暈沉沉的,周圍的東西也開始模模糊糊的,軟軟的癱在嚴冀辰的懷裏。
“親一個!親一個!”周圍的人不停的起哄。
嚴冀辰平時就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起哄的時候,他們當然不能放過了!
陸蒹葭看著嚴冀辰好看的眉眼,慢慢的湊了過去。
嚴冀辰喝的不少,主要是替陸蒹葭擋酒。
看著妻子小鳥依人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嚴冀辰的心裏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
突然,嘴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獨特的香水味充盈著他的整個鼻腔。
“你喝多了。”外麵的人都知道,這嚴冀辰是一個多麼禁欲的人,別說做這種事,就是帶女人出席聚會都是不曾有過的。
嚴冀辰將陸蒹葭推開,沒想到喝多的陸蒹葭力氣如此之大,粘人指數直接飆到十顆星。
剛推開沒一會,就自己又撲了上來。
“嫂子還真是主動啊!”孟繁榮等人打趣道,他們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起哄的時候。
嚴冀辰一言不發的拿起手邊的酒杯,一口悶下,說到:“先走一步。”
不管身後的人如何說他見色忘義,也不管今天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嚴冀辰直接將陸蒹葭公主抱上車。
從會場到家裏的床上,不超過半個小時。
陸蒹葭喝多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嚴冀辰扔掉領帶,脫掉西裝。
昏睡中的陸蒹葭感覺渾身燥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滿身的淤青讓她瞬間明白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嚴冀辰!”陸蒹葭看著脖子上的吻痕,炸毛的說到:“你讓我今天怎麼上班?”
嚴冀辰慵懶的靠在床上,懶洋洋的說到:“那就不去了,正好我昨天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