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打開手機網頁,直接百度“暴打孕婦哪個部位不會造成流產。”
今天,我就要個張碧柔一個教訓,當然,我不能讓她流產,否則我將要背負法律責任。
但網頁給我的答案卻是不明確的!大抵的意思是,孕婦稍不留神都有可能流產,但有的寶媽也回答了這項問題,說她懷孕五個月被老公暴打,踹肚子都沒有流產……
所以,能不能流產也是看運氣。
不過,在我看來,張碧柔的運氣還不錯,現在她上班不是還穿著高跟鞋麼?也沒見她哪裏不舒服。
而且,她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她跟張家明出軌,還懷了孕,我想我怎麼“對她”,她都不敢聲張吧?
“暴打孕婦?你還有這膽量?”鄭澤允斜睨了一眼我的手機,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眼神帶著一股諷刺的笑意。
我看著他,立刻收起手機,電話卻響起了。
拿出電話,一見是我媽打來的,我連忙接通。
“晴晴,咱家門口有一條死狗,地上那麼大一攤血!你爸昨天去你大姑家,還沒回來呢!我怎麼辦呀?”我媽聲音都變了,聽上去極其的激動和害怕。
死狗……又是張碧柔吧?他們的計劃還真是環環相扣啊!
我媽有心髒病,開門看到那一幕沒有嚇犯病已經謝天謝地了,為了安撫媽媽的情緒,我連忙說:“媽,你把門反鎖,我回公司請個假就回家,你別著急,先吃點藥,深呼吸。”
“媽媽沒事,就是被嚇到了,你先辦你的事,你爸今晚可能不回來了,你陪住一晚好不好?”
“好!我等下就回家。”掛斷電話,我隻覺得渾身血液在倒流,我萬萬沒有想到,張碧柔算計我,陷害我就算了,竟然算計到我家人的頭上,這筆帳,還真不是暴打她一頓就能算了的。
到了公司樓下,我對鄭澤允說了聲謝謝便回公司了。
電梯口,小陶在等著我,悄聲對我說:“姐,很奇怪,今天咱們這整棟大樓的監控都壞了,所以……”
我挑眉,所以,沒有抓到張碧柔去傳真報價表的證據是吧?我咬牙,跨步朝辦公室走去。“張碧柔呢?她今天都幹什麼了?”
“她好像在忙什麼之前的合作案子,一上午都在檔案室不知道找什麼呢!”
“行,我知道了!”調轉方向,我朝著檔案室走去,張碧柔在這個時候去檔案室,估計是要重操之前的合作,搞一個大項目吧?再配合張家明,兩個人說不定就此單飛了。
那怎麼行?這件事我肯定是要想辦法管的呀!
走進檔案室,張碧柔正靠著櫃子喘氣,估計是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目標吧!
我跨進檔案室,隨手把門關好,並反鎖。
“看來……你天天是太閑了,閑到來檔案室看資料嗎?”我冷笑的走到她跟前,眼底滿是鄙夷。
張碧柔白了我一眼,聲音淡淡:“誰像你那麼厲害,連鄭氏集團的合作都輕鬆搞定了,甚至連鄭澤允那麼難搞的男人都輕鬆搞到手,你說你床·上功夫那麼厲害,怎麼就抓不住張家明的心呢?”
赤果果的嘲諷,說的好像自己撿到了個大寶貝。
但她為什麼每次都要扯上張家明?是覺得她能贏我的戰利品就隻有張家明嗎?
“張碧柔,大豐集團那份報價表是你偷偷傳真過去的吧?還有我媽家門口那條死狗也是你弄的吧?你已經卑鄙到這種程度了?算計走我的男人也就算了,還算計到我的工作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