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信任是一種習慣(1 / 3)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古昊來到了他和慶心休息的氈房。雖然慶心身孕,不太適合侍寢,楊家的嬤嬤也建議他們分房睡了,但是古昊一直堅持,非要一直陪著慶心。其實和慶心一起,也不一定就是為了侍寢,如今陪著慶心在古昊看來就像是一個自己的習慣,仿佛有慶心的呼吸在身側,他的睡眠才是有質量的似的。

古昊進房的時候,慶心已經梳洗好了獨自正背對著他坐著沉思。對於“外語”的問題,其實她有些忐忑今天晚上對古昊的交代。慶心覺得,陛下必然是對自己的“外語”充滿好奇的,問他是一定會按自己的思路問明白。古昊不是博淵,他有著完整的判斷標準,有良好的處世經驗,不是隨隨便便用一個“夢境”就能糊弄過去。他會問很多,很多她會說不好的問題,這些問題可能就是要考研他們如今融洽的關係。

騙他?不,愛情的毀滅多半會從一個“不得已”的欺騙開始。她不想讓自己有欺騙他的任何理由,因為自己的欺騙也意味著彼此的不再全心的信任。那就隻能選擇“實話實說”,可是實話實說未必就能被接受,畢竟轉世投胎的事情聽起來匪夷所思,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曆,她就是個絕對不信的,難道還想期望古昊相信他的說辭。如果她不加修飾的全盤告訴他,他將來會怎麼看待她?怎麼看待將她送進宮的楊家?怎麼麵對彼此的感情?說不定他們的愛情遠去的還要再快一點兒,說不定自己還要禍及自己的家庭。不行,得稍作修飾,為了今生的“得之不易”,為了自己的父母兄姐。

“在想什麼啊?”古昊輕輕的從後麵攬了她,將下巴抵在了她的肩窩上。輕而深的吸一口慶心的氣息,覺得無比的滿意鼻腔中的馨香。

“在想怎麼和陛下解釋!”慶心很苦惱,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與眾不同”,她還是想說實話,可是她又不敢確定自己在他心中的重量到底夠不夠重。有些話應該說,但是要找絕對正確的時機,時機選好了,事倍功半。不如拖到孩子生下來再說,對了!孩子是夫妻雙方的調和劑啊,何況自己懷有兩個“調和劑”,想辦法拖到寶寶們出生以後,他一見孩子們那麼可愛,再找個適合的時機,說不定到時候自己的分量就在他心裏又重了,到時候他就願意包容她的所有“匪夷所思”了;慶心樂觀的想。

“解釋什麼?奴隸的事情?會說他們那種奇怪的語言的事情?”古昊很篤定的問道,他們倆在之間,就隻有這點兒事情還沒有理順清楚而已。

古昊見慶心有點兒不好開口,以為她怕自己的不信她的“夢境”的事情。想到慶心連送“護身脂玉”的時候,都不喜歡“故弄玄虛”,知道她現在說的“夢境”也是顧忌他的感受,怕他不信她。要說別人呢,古昊確實是不會信的,誰要是和他說了自己的夢境裏能有師傅授課,他一定把他辦了,簡直就是妖言惑眾啊。可是如果“妖言惑眾”的是慶心,那可就是另當別論了。慶心他是了解的,慶心的奇思妙想他是見過的,更逞論她還有“承天之惠”“得乾恩賜”的福氣,她有一顆對他的真心,胸口的微微溫燙的脂玉不就是她“獨特”的證據嗎?所以,他信她,他一直都覺得她不似平凡女子,如果她突然說她自己是仙女兒,他也願意信她。

“臣妾,臣妾想~~”臣妾想以後和您在討論這個問題,行不行啊?現在確實不是她的好時機。她還沒有全勝的把握呢。

“你想說說你的‘夢境’?是不是那個叫‘曖麼麗’的師傅的事情?”古昊知道她的“難以啟齒”,便好心的替她說了“朕都知道了。準護衛聽到你說這麼新奇的事情,便一五一十的和朕說了。”古昊見不得她那麼難為自己,便微笑著把她板正了身子,一臉了然說“咱們是夫妻嘛,你和勃淵那個小家夥都說了,你和我有什麼不好說的?看把你難為的,難道我會不信你?”古昊故意的表現出“責怪”的表情,點點她的鼻子,希望能讓慶心放下心和他述說心事兒。順便他也提了準侍衛,表示他不想瞞她,自己在她身邊是按了人的,為的就是好好保護她的安危,但是不可避免的就是也起到了別的作用,不如說不可避免“監聽”,希望她不要介意,他甚至就是在告訴她,如果她實在想避諱什麼,可一定要注意他在她身邊還按了人手保護的,別忽視咯啊,免得自己想要做什麼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