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我大哥和我媽他們正好旅遊回來,我去接機。
海城的機場比較偏遠,而我又不會開車,於是我用手機叫來一輛私家專車。
去機場的路上一切都挺正常的,隻是當時我總覺得那司機看我的眼神有點怪,但我並未在意。
我媽回到家,看起來精神好了許多,我大哥和我大嫂帶著孩子也早早的回了他們的小家。
第二天清晨,我打車和我媽去墓地看望我爸爸。
我媽站在我爸墓地的麵前,細細碎碎的和我爸說了很多話。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老人,那老人步履蹣跚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我媽和我爸聊的認真,那老人直接走到我的旁邊,還重重咳嗽了兩聲,聲音很是沙啞,“小姑娘,我有點迷路了,你能送我到墓地的門口嗎?”
我上下打量著老大爺,雖然有種怪怪的感覺,可是卻說不出來哪裏怪,但本著一顆善良尊老愛幼的心,我也沒有多想。
我和我媽交代了一聲,便產扶著老大爺往墓地的大門走去。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就在快走到墓地門口的時候,老大爺手裏的拐杖掉在了地上,他讓我幫他拿起來。
就在我彎腰撿拐杖的瞬間,隻感覺腦後一疼,眼前一黑,就意識全無……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手腳好像被繩子都綁住,眼睛上被蒙上了黑布,嘴裏上也被膠條封住。
這是在哪裏,我這是被綁架了嗎?我媽呢?
恐懼在我心裏迅速蔓延,隻感覺偶爾有寒冷的風吹進我的脖子裏,我嚐試拚命的大聲呼救,可從嘴裏發出來,確是尖聲的嗚咽。
我喊了很久,周邊隻是靜悄悄的,隻有風呼嘯刮過的聲音,我急的忍不住的掙紮。
我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隻感覺此時的一分一秒,都宛如幾個世紀般難熬。
我聽見腳步聲,我再次大聲的呼喊。直到那腳步聲朝著我越走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全身忍不住顫抖。
直到腳步聲忽然消失,我緊張的身體緊繃,然後隻感覺肚子被重重的踢了一腳。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我的小腹,傳遍我的全身。
那人似乎還不解氣,朝著我臉上吐了口口水,低聲罵道,“臭|婊|子,今天讓你落在我手裏,是你倒黴,我今天就讓你明白,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說著那人將我眼睛上的黑布,一把撤了下來。一時我難以接受突而其來的光線,隻感覺眼睛生疼,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我揚起頭一看,我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男人看起來年紀並不大,似乎比我還要小上幾歲,但眉眼間的猙獰卻讓我看上去心生恐懼。
我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他,不停的搖著頭,心裏不斷的想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和他無冤無仇。
那男人找了個凳子,坐在我對麵,他翹起二郎腿,嘴裏叼著煙,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下巴微微抬起,眼神輕蔑的看著我,嘴角帶著譏笑,“姚佳是吧,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拚命的點頭,臉上還掛著未幹的眼淚。
“還記得上次被你打破頭的男人嗎?我是他兒子。”
我心裏咯噔一下,隻感覺不好。
“我爸被你打的現在還在醫院裏,你知不知道自從我爸住院,公司裏就人心惶惶,甚至有人想取代我爸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