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肅送了笙歌到門口,並沒有回笙簫山莊,笙歌的事他既然知道了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蕭肅和慶年確實認識,前幾年和池非去香港就是慶年招待的,慶家二房最近這些年在聲勢上越過大房,很大一部分都是慶年的功勞,這個人野心大,手段狠,是個人物。
隻是沒想到這次栽在左康父子手裏,慶年當年能擺布左康是因為左雲林的關係,沒想到這次兩個人翻臉,還是因為這個左雲林,還真是個禍害。
“大哥,你這次插手的可是慶家,你想過後果嗎?”大哥的勢力和慶年還是沒法比的。
慶年來青城之前自然也是先派了人刺殺,可刺殺未果,左康用手中的證據威脅他,他隻有親自來一趟,可現在遲遲未到,顯然是有所防備。
畢竟,青城不是香港,不是他地盤。
“他想做內地的生意就要有人取而代之,在青城,沒人比我更合適!”蕭肅說的沒錯。
慶年最初在內地的勢力是在蘭城,慶年的母親是蘭城人,他的女人也是蘭城人,他曾在蘭城生活過幾年。
當年左雲林在蘭城酒吧殺了人,這個酒吧就是慶年的地盤。
左康當時是蘭城的警察局局長,就這麼一個兒子,心肝寶貝似得,自然不能看著兒子出事,無奈之下就和慶年做了交易。
慶年替左雲林擺平這件事,但條件是必須告訴他警方派去的臥底是誰。
夏永光死的那天晚上左雲林就出了國,再後來,左康調出了蘭城,這件事就像是被徹底埋葬,再無人知曉。
“大哥,慶年這個人疑心很重,手段又狠,我們好不容易從左康的事裏擇出來,這不是又跳進去了嗎?”邢斌頭一個反對蕭肅的這個決定。
“我自有分寸,這件事你不要參與!”蕭肅很清楚自己做什麼,他不想連累自己的兄弟。
“大哥這話是什麼,我們兄弟早就拜了關二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邢斌也不是怕死的!”邢斌說完摔門離開,雖然說同意了,但情緒是有的。
他就知道大哥一遇到那個女人的事就準失去理智。
笙歌從壹號公館出來也是心事重重,她知道蕭肅的脾氣,雖然嘴上答應她不管,可私底下肯定會插手。
且不說慶年這個人好不好對付,小哥本就和蕭肅關係緊張,說不定一直派人盯著他,若是知道他和慶年有聯係,肯定會公事公辦,那蕭肅就危險了。
不行,她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笙歌想到這兒,又轉了回去,可走到門口就碰到了邢斌,被他攔在了大門口。
邢斌正在氣頭上,說話自然是不好聽的,有些脾氣他不敢對蕭肅發,可對笙歌自然就不一樣,什麼難聽說什麼。
“夏笙歌,你就是個災星,專門來克我大哥的,我大哥一碰到你就沒好事,既然你不嫁我大哥,那就離他遠點,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
蕭肅送了笙歌到門口,並沒有回笙簫山莊,笙歌的事他既然知道了就沒有不管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