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零又心裏突然伸出了一團火,憤怒,一團叫做憤怒的火焰從他的心裏燃燒起來,但他還是盡量握了握拳把這團火焰壓了下去。這個導遊明顯知道這個地方的變故,但他卻不願意說,讓南零又惱怒的原因是這導遊把人命不當一回事。他拿著口罩,說明他知道晚上會出現奇怪的香味,而且那香味也絕對有問題,能讓進入深度的睡眠,如果不是白虛,南零又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現在絕對也和齊柯一樣。
不用去看,南零又便已經知道了其他帳篷肯定也是同樣的場景,都在深度的睡眠狀態裏。
南零又看著導遊那張三十幾歲的臉,重重的再說了一聲:“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我不想我同學出事!”
導遊還想掩蓋什麼!
南零又又繼續道:“你帶口罩的原因是因為不想吸入那讓人入睡的香味,即使那香味對你沒有什麼威脅,但醒來後依舊會頭痛,這感覺不好受。”南零又說著,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現在就覺得頭痛。”
聽了南零又的話後,這導遊臉上先是白了一白,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昨天我強調過,晚上別出去,但你那兩個同學不聽勸!自己出去了,我隻知道他們不可能再會回來,因為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
“那他們去了哪裏?”
導遊搖了搖頭:“我隻是遵循上麵的指令,而且大晚上的我也不敢出去,。”
南零又問:“那你剛剛為什麼這麼害怕我?還口裏叫著妖怪?”
南零又的問話讓導遊心裏發慌,他從這個十幾歲的少年身上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這是他們那個大肚偏偏的老板都沒有給過他的。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終於在南零又那雙黑如陳墨的眼睛下敗北:“有妖怪,這山上有妖怪,是妖怪的家!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景色出現。”
南零又皺了皺眉,這導遊估計也不知道什麼,但他應該了解這地方很危險,而且及其有經驗去應對這些危險。不過,這些錯不在他,全在他的上司,那個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老板。
南零又對導遊說:“你出來,和我一起去其他帳篷看看還有沒有人失蹤!”
導遊的眼睛裏帶著懦弱,害怕的把手電放到了身後搖了搖頭:“不,我不想死,我女兒才讀一年級。”
聽了導遊的話後,南零又語氣軟了下來,不過還是說了一聲:“這裏的每個人都不想死,他們也有家人。
導遊最終從帳篷裏鑽了出來,因為白虛小貓突然用爪子在他的手上狠狠的抓了一道口子。
導遊捂著手罵了一聲:“瘋貓!”南零又則趕緊把白虛小貓抱在懷裏,卻對導遊說:“我不會介意它再在你的臉上抓幾道條紋,又或者咬上幾顆牙齒印。”
在白虛血色的瞳孔的注視下,導遊終於從帳篷裏鑽了出來。
南零又指著左手邊道:“你去那邊檢查!”然後自己便走了相反的方向。
南零又心裏突然伸出了一團火,憤怒,一團叫做憤怒的火焰從他的心裏燃燒起來,但他還是盡量握了握拳把這團火焰壓了下去。這個導遊明顯知道這個地方的變故,但他卻不願意說,讓南零又惱怒的原因是這導遊把人命不當一回事。他拿著口罩,說明他知道晚上會出現奇怪的香味,而且那香味也絕對有問題,能讓進入深度的睡眠,如果不是白虛,南零又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現在絕對也和齊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