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零又沒有回頭,當然是看不到白虛在做什麼。
隻是出了屋子後,他便看到了花妖。
花妖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粉色的頭發長長的披在身後,而在她的前麵,便是萬丈的懸崖,從來沒有人知道,花怪山的山後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地方。
花妖問南零又:“為什麼要為我擋那一劍?”
南零又搖了搖頭:“不知道!”
花妖道:“你還真是誠實!”
南零又問:“王明明,你前天抓來的我的同伴,怎麼樣了?”
花妖答:“沒死!”
南零又臉上露出了一抹笑,他知道花妖不會輕易殺人,因為白虛說過,她有過主人,殺人的勾當她是不會再幹的。
花妖轉身,眼中帶了些失望,她其實有更大的期待的,期待南零又說出一句話,什麼你和一位故人很像,或者感覺你很熟悉之類的,但南零又的回答明顯讓她失望了。
南零又笑道:“那你的故事呢,你願不願意說給我聽?”南零又說著,把妖刀放在了腳邊,證明他並沒有惡意。白虛既然這麼放心的讓自己出來,而不是跟著自己,大概也是認定了,花妖是不會對自己出手的。
花妖回頭,依舊看著懸崖:“你想聽?”
南零又道:“想!”
他沒有看到花妖那突然微翹的嘴角,花妖道?“白虛說你現在是《二十四怪錄》的新主人,緣分還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
南零又問:《二十四怪錄》的前主人是誰?
花妖的語氣突然變得異常的溫柔:“荒月,除妖師,荒月!”
“荒月?”
南零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過,除了陌生,他的眼中再沒有其它的東西。
南零又笑道:“他應該是個挺特別的人吧。”
花妖點了點頭:“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人,明明舉手間可以殺死世上所有的妖怪,卻把這些可以輕易死在他手下的妖怪當做朋友。
他最喜歡的是和妖怪們在一起飲酒,所有的妖怪都坐到一起,圍著他,聽他說人間的紛爭,聽他說人們口裏的妖怪是什麼樣的。”
談到荒月,花妖似乎越說越是興奮,最後她說:“可惜他死了,而《二十四怪錄》裏的妖怪,也因為他的死亡而解開了封印全部逃課出來”
南零又點了點頭,白虛沒有和他提起過荒月,所以他自然不知道荒月是誰,隻告訴了他,《二十四怪錄》的原主人死了。
對於荒月,南零又是陌生的,但對於活生生生活在自己眼前的,無論是人,還是妖怪,都是鮮活的生命。所以,南零又再說了一遍:“你呢,你的故事是什麼?”南零又突然有些好奇,靠著懸崖邊的一棵桃花樹坐了下來,準備聽花妖說。南零又看的出來,花妖想對自己說些什麼,因為她的眼睛裏全是滿滿的回憶。南零又也想去認識,最真實的,妖怪。
花妖說:“我以前,其實不是妖怪,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多久我不記得了。那時候我還是個人類。”
南零又沒有回頭,當然是看不到白虛在做什麼。
隻是出了屋子後,他便看到了花妖。
花妖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粉色的頭發長長的披在身後,而在她的前麵,便是萬丈的懸崖,從來沒有人知道,花怪山的山後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