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零又閉著眼睛思考著,做為老師應該是要主持舞會的,所以,餘老師的身份掩蓋不了,這麼想著,南零又嘴角漏出了一抹笑,心道:“餘老師,看來捉迷藏的遊戲今晚就可以結束了。”如此想著的同時,南零又感覺到了嘴唇間傳來了一絲如冰般的清涼,像是被小貓輕輕舔舐了嘴角,白虛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出現在了南零又的鼻間。
南零又伸手摸了摸嘴唇,睜開眼睛卻沒有看到白虛的身影。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出現了錯覺。
已經站到教學樓頂的白虛笑得一臉狡詐的看著從草地上站起來的南零又,輕聲道:“隻是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然後用手指摸了摸還停留在唇間的溫度,露出了一個足以迷惑世人的微笑。
南零又站起來便向著高三三班教室的方向走去了。
南零又走進教室的時候,發現該到的同學都到的差不多了,多數人都在整理教室,南零又也加入他們的行列。
一個女生站在桌子上準備掛彩燈,南零又看著她身體打顫,就敲了敲桌子。女生看著他後彎下腰,語氣中帶了些慌張的說:“我怕高!”南零又便指了指她手裏的彩燈,示意她從桌子上下來。
女生下來後南零又接過了她手裏的彩燈,然後在她感激的眼神中站到了桌子上。
這樣他倒是可以把教室裏的人都大概數了一數,三十九人,除了王明明以外所有同學都到了,隻要等餘老師一來,聚會馬上就能開始。
齊柯,也到了嗎?
南零又想著的同時,彩燈已經被他用一顆圖釘固定在了牆上。
下麵的女同學說:“同學小心些!”南零又聽得出來,這是王靜宜的聲音,隻是對她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此刻,多數的同學都已經戴上了麵具,為了保持神秘,都不願意說話,畢竟一說話自己身份就暴露了,都是同班同學,憑著聲音去辨別這個人是誰,是一件及其簡單的事。暴露的話戴麵具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王靜宜問南零又:“同學,你是……”
南零又搖了搖頭,對王靜宜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後,又從桌子上拿了幾顆圖釘固定住了彩燈的線。
然後他便從桌子上下來,把桌子移到另一個位置後繼續做著這個工作。
王靜宜明顯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對南零又發出了邀請:“一會兒一起跳一支舞怎麼樣?南零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十分樂意。”
王靜宜便向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跳了起來。
剛好路過的高熊對王靜宜說:“哎喲……這麼快就找到舞伴了。佩服佩服!”說著,對王靜宜拱了拱手。
高熊的體型,即使戴上麵具,也能一眼看出來就是他。
王靜宜回頭就給了高熊一掌。
“姑奶奶饒命啊!饒命!”然後高熊就抱著頭“逃”到另一個同學的後麵。
是李小桃,她插著腰在指揮同學做事。
南零又笑了,仿佛他還是這個集體中的一員。
南零又閉著眼睛思考著,做為老師應該是要主持舞會的,所以,餘老師的身份掩蓋不了,這麼想著,南零又嘴角漏出了一抹笑,心道:“餘老師,看來捉迷藏的遊戲今晚就可以結束了。”如此想著的同時,南零又感覺到了嘴唇間傳來了一絲如冰般的清涼,像是被小貓輕輕舔舐了嘴角,白虛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出現在了南零又的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