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柯的臉上突然帶上了一絲不忍,他回過了頭,無論是歐陽,還是南零又,兩個人都曾經是他的同學。
花絕心說:“想想你的師叔是怎麼死的。”他這麼一說後,齊柯的眼睛突然堅定起來,對花絕心拱了拱手說:“我定然會替師叔報仇!”他話音剛落,便狠狠看著南零又手裏的妖刀。他的師叔,也就是那個瘦弱的除妖師,就是為了看守這把妖刀而喪的命,而殺人奪刀的,正是大妖怪,白虛。
花絕心繼續道:“這個少年,與妖怪為伍,自然不是什麼好人!”他語氣平淡的說著,然後輕輕從牆上越了下來,緩步來到了南零又的身邊,他說:“把這個少年,也一並帶到除妖界審判。”
花絕心話音剛落,一白一紅兩個身影便突然突然出現在了宿舍樓頂,是白虛,在他旁邊站著的,是蛇妖,花姐。
花絕心見了白虛,沒有慌張,翩翩公子的樣貌保持得很好,他嘴巴一張一合的對白虛說:“大妖怪白虛,我在此問你一個問題,為何要狠心殺了我師弟?難道荒月沒有告訴過你,殺人,是要償命的。”
白虛似乎沒有聽見花絕心的問話,而是皺著眉,對花絕心道:“從那個少年的身邊走開,不然,你將會看到一幕你不樂意看到的慘劇。”白虛話音剛落,房頂的四麵竟都爬滿了色彩斑斕的蛇。
所有的的蛇都吐著血紅的信子,宛如馬上就要食人的猛獸,仰起頭顱,等著蛇妖的命令。
花絕心先是皺了皺眉,他從天台上向校園裏看去,發現這些蛇幾乎遍布了整個校園。
一聲淒慘得叫聲打破了校園的寧靜,這個人是藍宇高校的保安,他大聲的叫道:“蛇!有蛇!”然後他拿著手電和電棒,慌慌張張的就向著那些正在開聚會的高三班級走去。他每走一步,便會看到一條蛇,越來越多的蛇從四麵八方湧入了校園,保安三十幾歲的麵容已經慘白一片,他用手拚命的向著這些蛇揮打著,好像是要借著手電的光把蛇趕走。這些蛇自然不怕他的手電光,有一條蛇已經爬上了他的後背,他用手扯下來後拿到手裏後,那冷體動物正向他吐著血紅色的信子,用一雙冷冰冰的眼睛瞅著他。保安終於惶恐叫了一聲後,暈了過去,今天對於他而言簡直就是末日。
花絕心用手推了推眼鏡,這是他的習慣,他說:“兩隻妖怪,修得傷害人類。”
白虛道:“不傷害人類可以,但前提是你給我離開。”然後他看向齊柯,對齊柯說:“順道把這具屍體帶到他該去的地方。”白虛麵無表情的說著,便毫不猶豫的這麼站在花絕心的身旁,把地上躺著的南零又抱了起來。
少年的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身體不安的在白虛的懷裏找一個舒適的姿勢,他的雙手抓住白虛的衣服,仿若在茫茫大海中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木筏,他抓的很緊,似乎隻要一鬆手,這根木筏就會隨著海浪飄走,再也回不來了。
齊柯的臉上突然帶上了一絲不忍,他回過了頭,無論是歐陽,還是南零又,兩個人都曾經是他的同學。
花絕心說:“想想你的師叔是怎麼死的。”他這麼一說後,齊柯的眼睛突然堅定起來,對花絕心拱了拱手說:“我定然會替師叔報仇!”他話音剛落,便狠狠看著南零又手裏的妖刀。他的師叔,也就是那個瘦弱的除妖師,就是為了看守這把妖刀而喪的命,而殺人奪刀的,正是大妖怪,白虛。
花絕心繼續道:“這個少年,與妖怪為伍,自然不是什麼好人!”他語氣平淡的說著,然後輕輕從牆上越了下來,緩步來到了南零又的身邊,他說:“把這個少年,也一並帶到除妖界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