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火童子這句話剛一落,在老板驚訝的目光中,白虛便把南零又拉了出來,然後一腳,就把螢火童子踢進了這間屋子裏,並且還把門給鎖上了。獨留下螢火童子的一聲哀鳴。
老板回頭看南零又,發現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也不替這小孩擔心了,畢竟剛剛這小孩也說了,南零又是他哥哥。
白虛對著老板道:“你不是說最近有小孩失蹤嗎,這樣安全!”說著用手抬了抬門上的鎖,氣的螢火童子一陣敲門。
南零又說:“別發出聲音,這樣打擾到別人休息。”
螢火同意果然默不作聲了。
老板心想,這城裏人還真是怪脾氣,城裏的小孩也真是獨立啊,這麼大點就能一個人獨住一屋了。然後又表情懷疑的向南零又兩人身上掃了掃,直到白虛把錢給他後,他才高高興興的離開了。他才不會管客人有什麼怪癖,隻要給錢就行。
二樓確實比一樓的房間好上太多。
南零又兩人進了屋後,南零又問白虛:“那隻妖怪怎麼還不離開。”
白虛嘴角微起,露出了一抹邪笑,用手托住南零又的下巴,調戲的說道:“看上你了唄!”南零又見白虛那雙血色的眼睛,突然笑了:“我不會跟他走,隻會跟你走!”
南零又的回答白虛似乎非常滿意。自己躺在床上就睡下了。反正與白虛同睡也不是一次兩次,南零又自不會在意。隻是躺在床上,聽著白虛的呼吸聲,南零又卻怎麼都睡不著,他腦子裏想著的,全是歐陽臨死時的麵容,也不知道這次自己的到來,給歐陽的母親帶來的會是什麼,南零又隻是想看一看這個堅強且可憐的女人,南零又帶著歐陽的相機,那是歐陽最後留下的東西,他甚至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個相機交給歐陽的母親。但南零又知道,這個用歐陽父親的生命換來的相機,必須是要回到他家的。相機是畫皮妖給南零又的。可南零又又覺得這樣做似乎有點殘忍。他在思考著,到底該不該把相機還給歐陽的母親。
南零又歎了口氣,躺在身邊的白虛突然說道:“美少年,你想這麼多幹嘛你們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嘛,船到橋頭自然直。”
聽了白虛這句話後,南零又自然是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老板就急急的跑來敲門了,他說:“那個小孩……不見了……”
南零又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發現白虛正坐在旁邊沒事人一樣用刀削著水果。
在南零又為他打開門後,年輕的老板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他心裏都開始懷疑,那孩子到底是他的親人還是這兩位的親人,看這兩位的臉上,似乎完全沒有慌張的表情。
南零又對這個老板說:“沒事,他就喜歡亂跑,沒準一會兒就回來。”
這老板半點不信的看著南零又說:“門好好鎖著的,我就是怕他悶壞了,一早就給他開了門,怎麼就不見了。”
螢火童子這句話剛一落,在老板驚訝的目光中,白虛便把南零又拉了出來,然後一腳,就把螢火童子踢進了這間屋子裏,並且還把門給鎖上了。獨留下螢火童子的一聲哀鳴。
老板回頭看南零又,發現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也不替這小孩擔心了,畢竟剛剛這小孩也說了,南零又是他哥哥。
白虛對著老板道:“你不是說最近有小孩失蹤嗎,這樣安全!”說著用手抬了抬門上的鎖,氣的螢火童子一陣敲門。
南零又說:“別發出聲音,這樣打擾到別人休息。”
螢火同意果然默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