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熊見了後,就搖頭晃腦的,竟是離開了。
荒月心中驚訝,不知道這狗熊為什麼會突然離開,不過,這狗熊離開了,自然最好不過。他卻是突然想到了江子嬰,於是,便把這白色小貓護在懷裏說:“我帶你回望門上吧,我師父是個好人,我還有一個比我小兩歲的師弟,你會喜歡他們的。”而後,如得珍寶般護著這白色小貓到了方才江子嬰休息的地方。這時,江子嬰已經醒了,他卻是在原地坐著哭,見到荒月後,卻馬上破涕為笑,拿著荒月的外衣說:“我以為師兄你不要我了……”
荒月道:“不會!我們快回去吧,不然都得被罰。”
江子嬰忙點了點頭,卻瞧見了荒月抱著的白色小貓,疑惑的問道:“哎…師兄,這貓是你從哪兒逮住的?”
荒月與江子嬰說了剛才所見,江子嬰不信,隻說:“師兄撒謊,貓是打不贏狗熊的,見到狗熊它還不躲到樹上去!”
荒月道:“也許是這隻貓笨呢……”
他這話後,他懷裏的白色小貓卻對他喵叫了一聲,似乎很是不滿他這個說法。
“嘿……師兄,它好像能聽懂你說什麼!”
荒月道:“可能是隻通人性的小貓吧!”話畢後,拾起地上已經被江子嬰裝滿石頭的背簍背在背上,再幫江子嬰的背簍為他裝滿背上後,兩人一貓便就下山了。
下山途中,江子嬰問荒月:“師父會罰我們嗎?”
荒月笑道:“不會,師父隻會罰一個人。”
江子嬰再問:“那師父會罰我嗎?”
荒月又搖了搖頭:“不會!”
江子嬰道:“師兄怎麼這麼肯定師父不會罰我?”
荒月不語,隻是抱著白色小貓轉移話題:“子嬰,你覺得我該叫它什麼?”
江子嬰說:“叫它小白,你看他渾身發白!”
荒月搖頭道:“不行,這個名字不好聽。”
荒月再道:“以前師父說過,我為荒,月為虛,荒月即是沒有,即是虛無,所以,我便叫它虛吧,白虛,你看怎麼樣?”
“好是好聽,可像一個人的名字,不像貓!”
而荒月懷裏的白貓,卻是喵叫了一聲,回應了荒月,用頭在荒月的胸口蹭了蹭。
荒月笑道:“它喜歡這個名字!”
一旁的江子嬰嘴巴長得其大,直說著小貓是成精了。
荒月笑:“也許這就是師父說的緣分,我想我和這隻小貓有緣,回去以後我就跟師父說,我要養白虛。”
兩人確實是最晚回去的,但荒月說對了,江子嬰並沒有被罰,因為荒月故意走到他後麵,所以,被罰了,師父罰荒月,不準吃晚飯,並罰他關了小黑屋。
晚上,江子嬰拿著吃食,偷偷的去找荒月,結果他從那禁閉唯一的小窗裏看見,荒月抱著那隻白色小貓睡著了。
江子嬰想,師兄肯定是累了,就把食物放到小窗上,就這麼坐在禁閉門前,他知道師兄是為他受得罰,心裏就不舒服,便在這禁閉門外,一坐就坐了一天。
這狗熊見了後,就搖頭晃腦的,竟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