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虛鬆手後,畫皮妖便恢複了理智,他看著南零又,疑惑的道了兩個字:“荒月?”做為大妖怪的他,確實在南零又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威脅氣息,那是荒月曾經給過他的。
南零又點了點頭,問畫皮妖:“發生了什麼事?”
畫皮妖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他麵上很是痛苦的緊緊皺了皺眉,突然轉頭看了一眼牆角的女人,卻又驚訝一聲:“我好像畫過這女人的樣貌……”
南零又道:“是花絕心讓你做的?”
畫皮妖道:“有一點印象,隻要是我畫過的人的樣貌,我都能夠記得。”
南零又心裏道了一聲,遭了!
他手中的妖刀卻突然發出了一聲怒吼:“王安生,我要取你性命!”竟是段白姑的聲音。
南零又握了握妖刀,禁製的加強使段白姑無法從妖刀裏出來。然後,便對害怕的蜷縮在牆角的王安生說道:“你先離開這兒。”
王安生聽後,卻是驚訝的看向了南零又手裏的妖刀,見再沒聲音後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於是,便聲音哽咽的對南零又說道:“不……我要找到他,沒找到小偉之前我哪兒都不去……”說完,卻是眼睛瞪大,看著畫皮妖道:“說,你這個怪物,你把小偉怎麼了?你把我騙到這裏又是什麼目的。”這王安生,竟是放下了心中的恐懼,來質問畫皮妖秦小偉的下落。想必她對那秦小偉,應該是動了真情。
恢複理智的畫皮妖自是被南零又收到了妖刀裏。
而,另一邊,感覺到給畫皮妖下的禁製已經消失的花絕心,嗬嗬一笑,看著鏡頭裏那電影院後台的場景說道:“我的目的已經完成了,該死的人也已經死了,荒月啊荒月,這一次,是你輸了。”
南零又突然道了一聲:“中計了!”
白虛問:“怎麼了?”
南零又道:“畫皮妖是一隻擅長影藏自己蹤跡的妖怪,不應該會這麼輕易的被我們找到,除非這是花絕心的有意為之!”
南零又話音一落,白虛也皺了皺眉:“也就是說,花絕心的真正目的不是這個王安生?”
“對!”
南零又看了一眼王安生,突然恍然大悟,問她:“秦小偉家住哪兒?”剛剛畫皮妖也說過,他做過王安生的人皮,也就是說,花絕心真正要“懲罰”的是秦小偉。
王安生早被突然消失的畫皮妖嚇到了,可一聽南零又提起秦小偉,卻為他擔心起來,把秦小偉家的地址告訴了南零又。
王安生說她也要跟著去找秦小偉,跌跌撞撞的出了後台,先南零又兩人一步離開了。
南零又正準備去追,白虛卻拍了拍南零又的肩膀道:“小南同學,要不要給觀眾一個完美的結局!”這個房間裏就像是一個直播室,裏麵所發生的一切,在電影院裏麵坐著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南零又問:“什麼?”
白虛突然轉頭,對準攝像頭的方向,說了一聲:“我啊……在這裏宣布一下,這位小南同學,現在,是我媳婦!”
白虛鬆手後,畫皮妖便恢複了理智,他看著南零又,疑惑的道了兩個字:“荒月?”做為大妖怪的他,確實在南零又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威脅氣息,那是荒月曾經給過他的。
南零又點了點頭,問畫皮妖:“發生了什麼事?”
畫皮妖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他麵上很是痛苦的緊緊皺了皺眉,突然轉頭看了一眼牆角的女人,卻又驚訝一聲:“我好像畫過這女人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