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虛白色的貓耳左右動了一動，他看著南零又那雙漆黑的眼睛說：“還記得嗎？”
南零又問：“記得什麼？”
白虛道：“以前，對，以前，你也這麼抱過我！”
白虛這麼一說，南零又卻想起來了，那時的荒月，十五歲。
白虛是一隻好戰的妖，也許是因為天生強悍，所以他想找到一個能夠與他匹敵的對手，所以，在那日，他便找了幾個大妖怪，與他們比試去了。
那時，荒月正在山中修行。一隻黑熊卻走來對荒月說，白虛正在被妖怪欺負。這隻黑熊，正是荒月第一次見白虛時遇到的那隻黑熊，當時荒月認為是黑熊在欺負小貓，其實不然，是這隻黑熊在對白虛報告各大妖怪的所在之處，而剛好，白虛又用了貓這個形態，所以看在年幼的荒月眼裏，才成了黑熊欺負小貓的現象。幾年的相處，荒月早就知道那黑熊本性善良。荒月聽後，便趕到了現場，結果發現白虛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看天，荒月二話不說，把白虛從地上抱了起來。
白虛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荒月，說道：“你擔心我？”
荒月不說話，隻是抱著白虛向自己的屋子走。
白虛再道：“這血不是我的！”
荒月道：“我知道！”
白虛道：“所以，人類，收起你的同情心。”
荒月反而抱得更緊，走得更快。
荒月問他：“很孤獨嗎？”
白虛不語。
荒月道：“以後有我在你身邊，你便不再孤獨了。”
白虛也就不說話了，隻是睜大那雙血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他懂自己。白虛想。
荒月把白虛抱到了山中的一間小木屋裏，這間屋子是給在山裏麵進行修煉的人住的。讓白虛躺好後，荒月就去燒水，然後用沾水的帕子擦去了白虛臉上的血跡。
白虛笑了，笑得很賤：“人類，你可別忘了你是除妖師，而我是妖！”
荒月道：“既然你知道，你是妖，為什麼還要一直待在我身邊。”
白虛道：“因為你是個有趣的人。”
荒月不語，洗了洗手帕，擰幹後對白虛說：“別打架了，會受傷。”
“你覺得這世上哪隻妖怪會是我白虛大人的對手？”
荒月放下手中的帕子，用手在白虛的胸口指了指，低聲道：“你自己！”
白虛倒是突然不說話了，荒月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魔障，突然湊近白虛，毫無預兆的用唇貼在了白虛的唇上。白虛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個人類居然會這麼大膽的這麼對自己。他反而雙手摟住了荒月的腰：“人類！”
荒月笑，離開了白虛的唇，說道：“以後，我保護你！”
白虛忽而笑了，也不說話，倒是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中竟也睡了過去。
南零又對白虛說：“我記得，現在也一樣！”
白虛用一張通紅的臉對著南零又：“怎麼樣？”
南零又咬住白虛的唇，一字一句的吐在他的唇上道：“我保護你！”
白虛白色的貓耳左右動了一動，他看著南零又那雙漆黑的眼睛說：“還記得嗎？”